
,她抱起就是这么一跳,离地两尺多高!”桂贤兴奋地说到这里,身子都向上一跳。随即她又把脸凑到表姐的脸前,眼睛睁得大大的,明亮得好像两颗星。“江玉珍有天拍着我的肩膀说,二妹,——我们是结拜了姊妹的,她十八岁,恰恰大我一岁——她说,二妹,来,我们也来组织一个读书会吧,赛过她们高级班的,好不好?我说,好。我们的读书会就组织起来了!她这人真是爱动得很,又聪明得很,她前天还来信给我说,她们现在组织了一个战地服务团了。我想她们一定紧张得很。你看,我回到这南京来,暑假满了就回不去,我一个人真寂寞死了!我真想赶快又跑回上海去呢!” 表姐皱起眉头说:“恐怕上海已经给日本人打得稀烂了!” “我真是把日本人恨死了!”她抢着说,“我们在上海的时候,就常常看见日本兵开了许多坦克车在马路上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