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还是不能适应电子义眼那糟糕的成像质量。怪不得没有哪只河马会真的把自己搞瞎,靠着义眼生活。虽然这样做可以一劳永逸地逃避CuMG的追踪,但这东西偶尔用用还行,真的无法作为长期的依赖。就像现在的我,连自己吃饭都成问题,完全做不了任何有价值的事,成了荷马组织的一个累赘。 但荷马他不这么想。他说曾经“看”过我写的东西,认为我完全可以用键盘当作武器。 “用键盘敲敌人的头吗?”我开了句并不怎么高明的玩笑。 荷马很配合,微微笑了一下,继续说他的想法:“你应该写一本书,真正的书,不会被DCL篡改的书。”他继而拉起我的手,语气坚定地告诉我,“用这双手,你同样可以改变世界。” 我有点不适应这种“正义”的话题,揶揄道:“两个戴着义眼的盲人谈写作,你不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