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空的。 祝时年呢,生气了吗,还是自己睡过头了,他已经去军部上班了。 顾臻皱了皱眉,撑着床坐起身来,想拿通讯器去给祝时年发消息问他去哪了,看到床边趴坐着的人时,顾臻一下子愣住了。 祝时年就那样坐在地毯上睡着了,额头抵着床沿,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 怎么会睡在这里。 顾臻一下子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责备,他连忙翻身下床蹲了下来,伸手探了探祝时年的额头。 祝时年的额头温度不高,不像是发烧了,顾臻又摸了摸他的腺体,发现烫得厉害。 手指碰到腺体的时候,祝时年似乎察觉到了,有点害怕地躲了一下。 顾臻在这一块拎得很清,他没敢有什么侥幸心理,马上就起身穿衣服,给祝时年也裹上大衣,然后把他打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