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从来也不过问的。
他很快咧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没关系,机会多的是。
夏花那前凸后翘的身材,那流光水滑的皮肤,特别是那对饱满的大奶子,虽然遮盖在衣服之下,还没见过真容,但不论她穿什么衣服都把衣服顶的紧紧的,仿佛稍加用力,衣服就会被撑破一样,这让他越想越上瘾。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她弯腰时裙摆下露出的圆润饱满的臀部曲线,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她急促的喘息。
刚才的触碰,不过是开胃小菜,下次,他会更小心点,品尝更多。
餐厅的下午,继续在表面平静中度过了。
下午的忙碌告一段落,夏花获得了短暂的喘息时间。苏耳特意等到夏花去休息室,自己也端着水杯跟了进去。
员工休息室不大,一张旧沙发,几把椅子,还有一个掉了漆的铁皮柜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饭菜和洗衣粉混合的味道。
夏花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双手抱着一杯热水,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黯淡的剪影,整个人像一株被风雨摧残过的花,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苏耳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他走到夏花面前,没有坐下,就那么站着,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夏花,”他的声音比在外面时低沉了许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辞职吧。”
夏花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
她没想到苏耳会这么直接。
温热的水汽氤氲了她的视线,让她看起来更加迷茫和脆弱。
“……为什么?”她明知故问,声音轻得像羽毛。
苏耳的眉头紧锁,他看着她那张还带着几分天真的脸,心中一阵烦躁和不忍交织。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以为之前那些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一个个都比你先来,又都干不长,是真的因为‘家里有事’或者‘找到了更好的工作’吗?”
苏耳的话像一把尖锐的锥子,毫不留情地刺破了夏花一直以来刻意维持的平静假象。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握着水杯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温热的水洒了几滴在她的裙子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当然想过,只是不敢深究。
从收拾卫生的阿姨那听说,那些女孩的离职的原因都很怪,也都很突然。
福伯每次都用惋惜的口吻解释,大家也就信了。
现在被苏耳点破,那些模糊的疑虑瞬间串联成一条清晰而丑陋的线索,直指那个手里盘着核桃、笑得一脸和善的老人。
然而,承认这一切,就意味着她必须面对那个最让她抗拒的选择————辞职。
夏花的大脑飞速运转,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激烈碰撞。
罗斌那张带着担忧的脸庞浮现在眼前,耳边似乎又响起了他当初反对她出来工作时的话语。
“夏花,你听我说”那时的罗斌坐在沙发上,紧紧握着她的手,英挺的眉毛因为担忧而拧在一起,“你长得这么漂亮,性格又软,外面的环境太复杂了,我真的不放心。你对男人不经意间流露的杀伤力,我最清楚。”
“你是日本人,对国内的职场潜规则不了解,但我知道,你的美丽本身,就是一种‘麻烦’的根源。你不需要去证明什么,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反驳的,她挺直了背,语气坚定地向他保证:“罗斌,我能处理好一切的!我不想只待在家里,成为你的附属品。我想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社交圈,我想证明我不是一个只能被你养在家里的小妻子!”
那份骄傲和坚持,言犹在耳。
这份工作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一个月几千块的薪水,更是她独立的象征,是她在婚姻中争取到的自我价值的体现。
如果现在,仅仅因为福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骚扰,就这么灰溜溜地逃走,那算什么?
那不就恰恰印证了罗斌所有的担忧吗?
她不仅无法“处理好一切”,甚至连最基本的自我保护都做不到。
一旦她以这种狼狈的姿态辞职回家,她在罗斌面前将彻底失去“话语权”。
他会用更温柔、更不容置喙的方式将她圈禁起来,以“保护”之名,让她没有机会踏出家门,只能做一个妻子。
不,她不能接受,她不想被罗斌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