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早随着崩裂的手铐彻底崩塌,宋邺抬手拍了拍秦榷的脸,“你不是想上床吗?我同意了。”
过量的药,早早的便发作了。
听着宋邺说脏话,秦榷没有任何的厌恶,相反,瞧着肆意张扬的人。
是任何一个男的都拒绝不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
秦榷的手放在上面,目光扫过宋邺的手,腰,胸口,喉结,最后落在那唇上,“送到我的嘴里?”
宋邺将头发撩到后面,露出白净的脖颈,褪去温和的表面,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性,骨子里的野性、征服欲不会少。
他白皙的手指摁在秦榷的唇上,“是啊。”
……
秦榷懂得了一个词。
人不可貌相。
……
他嘴疼得慌,喉咙也疼,腥味似乎通过喉咙冲到的鼻子里。
秦榷讨厌这个性I事。
……
“别咽了,东西还有用。”
像是在哄小孩一样,宋邺态度温和。
但秦榷却被强硬地翻过了身,“你说说,东西都在你嘴里,待会我用什么呢?”
用什么?
秦榷浆糊住的脑子想不出来,他怎么会知道。
但不久,他就知道了。
……
被迫张着嘴呼吸。
……
抽空,秦榷想,助兴药确实要按照医嘱服用,不然干什么都是迷迷糊糊。
……
再次扯回神思,是他遭受到了疼痛。
劈开似乎并不能完全形容出自己的感觉,很快,额头冒出细汗,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
……
秦榷的衣服被脱了,后腰上的粉玫瑰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这是宋邺第一次看到成品。
那枝粉色玫瑰像挣脱了皮肉的束缚,花瓣边缘泛着湿润的粉,脉络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清甜的香。花茎上的尖刺带着细碎的光,在秦榷抖动里,似在微微颤动。
渗出的细汗,像是晨间落在上面的“露珠”,泛灵动的光泽,顺着肌理缓缓流转,竟像是从皮肤里扎根、抽芽,活生生绽放在他后腰。
很美……
宋邺敛眸,指腹摁在上面,碾开了细汗。
像是初遇,他碾碎了花瓣,汁水在指尖晕染开。
不可置否,宋邺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
他感受着秦榷轻颤的身体,眼神里的灰暗彻底翻涌而出。
他的东西。
秦榷,是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