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恐地张大嘴巴,好在那根粗大的食道管表面似乎布满了透气的微孔,虽然堵住了喉咙,却勉强透进一丝维持生命的空气,让我只能含着它,随着它的搏动发出“荷荷”的苟延残喘声。
那两根鼻孔里的触手并没有深入气管,而是停留在鼻腔深处,堵住了我的嗅觉通道,并开始释放出那种特制的高浓度费洛蒙雾气。
现在,我闻不到空气中的血腥味了。我的鼻腔里,只有这种让人头晕目眩、浑身发软的甜腻香气。
最后,是耳朵。
“啵、啵。”
两团柔软的肉块塞进了我的耳道,将外界的一切声音都隔绝了。
世界,在一瞬间变得死寂。
听不见触手的蠕动声,听不见远处机器的轰鸣声,甚至听不见自己发出的悲鸣。
我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之中。
在这个听觉与嗅觉被彻底剥夺、视觉也被昏暗红光与泪水模糊的封闭世界里,剩下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了。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那是“轰隆隆”的潮汐声。我能听到心脏撞击肋骨的“咚咚”巨响,像是在擂鼓。
以及……那个最可怕的声音。
咕叽……咕叽……
那是触手在我体内蠕动的水声。因为耳朵被堵住,这种声音通过骨传导,直接在我的颅骨内炸响,清晰得就像是在我的脑浆里搅拌一样。
“救命……谁来……救救我……”
我在心里疯狂地呐喊,但在这个死寂的世界里,没有人能听到。
我只能被迫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那个唯一还与外界保持着“连接”的地方。
那里,正发生着一场残酷的“拓荒”。
一根巨大的、表面布满螺旋纹路的触手,正盘踞在我大张的双腿之间。
它并没有像欲魔那样急吼吼地插入。它很有耐心。
它先是用顶端那个伞状的冠头,在那红肿不堪、还在流着精液的穴口周围轻轻打转。
它分泌出大量的、滚烫的热液,将那些干涸的血迹和污渍一点点融化、清洗干净。
“唔……热……好烫……”
我感觉到那股热流顺着大腿根部流下,那种被细致清洗的感觉,竟然让我产生了一种被“呵护”的错觉。
但是,这只是为了让接下来的入侵更加顺畅。
噗滋。
触手的尖端,挤开了那层松软的媚肉,滑了进去。
仅仅是一个冠头进入,我就感觉到了一种截然不同的触感。
它不是坚硬的,它是软的,是可以随意变形的。
当它进入我的甬道后,它并没有急着深入,而是突然膨胀,将原本圆柱形的身体变成了扁平状,紧紧地贴合在我的内壁上。
然后,它开始旋转。
“唔唔唔————!!!”
如果我的嘴没有被堵住,我一定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那不是抽插。那是钻探。
那根触手就像是一颗巨大的螺丝钉,利用表面的螺旋纹路,顺时针地、缓慢而坚定地向里拧。
每一圈旋转,上面的螺纹就会刮过我内壁的每一寸褶皱。
它强行将那些因为欲魔暴虐抽插而堆叠在一起的软肉抚平、撑开,甚至钻进了那些微小的腺体开口里。
“好酸……好奇怪……里面……每一块肉都被摸到了……”
这种细致入微的侵犯,比暴力更让我崩溃。
它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它在我的体内一点一点地推进,那种被填满、被撑开、被改造成另一种形状的恐怖错觉,让我浑身剧烈地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