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你听爹爹说,爹爹。。。。。。”
“嗷。”杨束捂着屁股跑。
杨宁在他后面追。
屋里人都耸肩忍笑,墨梅就不一样了,她给杨宁喊加油。
日子在紧张欢快里来到第七天。
清晨,刚起床,陆韫就破了水。
这突然的情况,让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
安排在厢房的稳婆,第一时间被拉了过来。
侍女们步履匆匆,几乎是小跑着准备生产要用的东西。
虽忙碌,但都压着声响,只能听见衣服摩擦和细碎急促的脚步声。
杨束没在浣荷院,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了怡然居。
“先生,韫儿、韫儿破水了!”
“非常突然。”
“你、你快去瞧瞧!”杨束额头是细密的汗。
以往巧舌如簧的人,现在话都说不利索。
“我知道了。”管策看了看天,神情严肃,“你在浣荷院守着。”
说完,管策把杨束推出去,啪的关上了门。
杨束往左右看了看,短暂的怔愣后,他往回跑。
杨老爷子、柳韵、崔听雨、许月瑶、等人已经到了,都在门口守着。
时间缓缓流逝。
气氛无比压抑,没人说话,都提着心盯着门。
里面偶尔传出几声极力压抑、短促的痛吟。
杨束呼吸窒了窒,手紧紧捏着。
“热水!”屋里稳婆喊。
候在炉子边的侍女,立马将温着的铜壶提起,小心而快速的递进去。
内室里,陆韫躺在铺了软褥的产床上,鬓角的青丝已被汗水浸透。
她闭着眼,眉心紧蹙,每一次宫缩带来的剧痛袭来时,身体都会不受控制的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