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为他没有听到他们进来时候的声音,可真是好兄弟都不知道过来帮自己一把。
祭司將捣碎的草药混入清水,小心灌进几只雪兔口中。
不一会儿,原本躁动的小傢伙们渐渐安静下来,眼皮开始打架,但还能勉强保持清醒。
几次实验下来,祭司也得出了结论,安神草的量不会致死,只会让人多昏睡一段时间。
他满意地点点头:“嗯,剂量刚好,既不会睡死,也不会闹腾。”
萧亦辰在一旁看著,越看越觉得憋屈。
他忽然想起年少时,自己总是莫名其妙昏睡不醒,朋友们约他出去狩猎,他十次有八次都在睡觉。
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偷懒找藉口,连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太贪睡——现在真相大白了!
“爷爷。。。。。。”他幽幽开口,眼神哀怨得能滴出水来,“我小时候睡不醒,是不是你们药下重了?”
祭司头也不抬,手里的骨杖往药钵里一搅:“愣著干什么?过来帮忙。”
他斜睨萧亦辰一眼,语气轻飘飘的,“要是再磨蹭,我不介意让你重温一下小时候的『安神汤。”
萧亦辰:“。。。。。。”
他悲愤地走过去,认命地按住一只挣扎的雪兔。
这辈子是逃不过被灌药的命运了是吧?
小时候被亲爹捏著鼻子灌,长大了还要被爷爷威胁著喝!
这日子没法过了!
墨渊和沐辞风看著萧亦辰那副憋屈又不敢反抗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抽搐。
墨渊笑够了就要走了,毕竟他是特意从棠寧寧那边请假过来的,不能在外久留。
“祭司大人,我先回神女那边了。”墨渊恭敬地行了一礼。
老祭司眯著眼打量他,忽然伸手“哗啦”一下扯开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兽皮,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
这动作利落得让墨渊都愣住了。
“这么好的身板藏著做什么?”老祭司哼了一声。
他早就注意到神女对某些部位的偏爱。
墨渊不懂事,他这个的那个家长的还是要多费点心。
转头看到站在一旁的沐辞风,老祭司惋惜地咂咂嘴:“你小子条件也不差,可惜。。。。。。”
可惜刚把神女惹毛了,不然一起送去多好。
沐辞风:“。。。。。。”
萧亦辰:“???”
爷爷您这拉皮条的架势是不是太熟练了点?!
祭司一个眼刀,萧亦辰不敢说话了。
墨渊默默拢了拢兽皮,在祭司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中又悄悄鬆开些,红著耳根快步离开。
可忍不住想起之前的那些事,祭司已经解决了,自己是不是就不需要完成神女的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