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徐雅问。
谢心树说是。
“多久?”
谢心树想了想,“没多久,我也有点数不过来。”
天天训练,他满脑子只有训练数据。
“好吧。行吧。”徐雅的消化能力很强,姜还是老的辣,她忽然又道,“那我能不能问你个比较冒昧的问题呢,儿子。”
谢心树看了看旁边的人。
杨致笑了声,颔首。
意思是随便。
于是谢心树没关免提,说:“你问吧。”
“你们谁是攻谁是受?”徐雅问。
靠!
谢心树差点从座位上摔下去。
旁边杨致又是噗一声,手抵着嘴唇不停地笑,差点笑漏气。
“妈妈。”谢心树两眼一黑,“你真的很冒昧。”
“那怎么了,我是女的你爸是男的你不也知道吗。”
谢心树:“那是一回事吗”
“我不管,我是你妈,我问你什么你就给我快点如实招来。”徐雅说,“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杨致。我看他敢不敢直视我。”
谢心树捂住手机往旁边看。
“我能好个面儿吗?”谢心树抿唇。
“可以。”杨致打着方向盘,“你想怎么个好面儿法?”
说杨致是受?
谢心树手松开,低头看着通话界面,呵气如兰:
“我们互攻。”
车里瞬间传出杨致的笑声,他快要笑倒在驾驶座上了,谢心树耳朵发红,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说话。
徐雅半分钟后给了回应:“哦?是吗?”
“我不信。”徐雅微笑。
——
亚洲赛
徐雅女士这一通电话不仅让谢心树柜门大开,还让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不过,谢心树轻松了很多。
如释重负。
他老妈的反套路操作和谢心树的回答让杨致笑了一路,谢心树闷着坐在副驾驶,用膝盖顶了好几次杨致的腿,示意他收敛点。
可惜,抗议没什么用。
预约好时间,回基地后谢心树和队友们简单说明了情况。
一听说没什么大事,他们就放心了。
杨致做个小手术整个基地倾巢而出,但他进手术室之前,发现沈流双今天来居然戴了口罩。
“你吃错药了?”杨致上下打量他。
“靠。”沈流双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冒着烟似的,格外沙哑,“你管我呢,都要打激光了还这么瓷实,手都要伸太平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