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用同样的手法为了开了通灵眼。
“你自己看看。”
我闭上眼睛,眼皮瞬间轻松,好像不存在了一样,面前的饮水机方位,浮现几道黑气,黑气中萦绕着一圈紫色的亮环,有一种说不出的好看。“饮水机确实有问题。”我想不通唐陆在笑什么。
“你知道那个紫色的光环代表什么吗?”他问。
“什么?”
“代表曾经被夜行图封印过。”
原来唐陆一直所说的,精灵被夜行图封印再释放后,会留下夜行图独特的气息,说的就是这个紫色的亮环。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还得谢谢那人了。”
唐陆笑着点头,随即结手印,念口诀,准备封印图页。
“封—”
唐陆连喊几次,极其都没有反应,最后一次,从饮水机的出水口,竟直直钻出一条黑龙,悬浮在空中。
唐陆多次封印图册不成功,最后一回竟然从饮水机的水龙头中噴出一股黑烟,那烟霧在空中凝聚不散,转而凝聚成一条两米长的黑龙,张牙舞爪向我们
飞来。
我忙向后退一步,猛然想到不能让外面的人看见黑龙,于是反手将门关上,两人一龙被困在窄小的隔板間里,连四处走动都难,交上手更是行动不便。黑龙扑向唐陆,唐陆左手启出黑竹简,朝黑龙头部正中劈下,烟霧之身被黑竹简的钝锋劈开,竟幻化作两条黑龙,再次襲来。
我也拿出竹简,对付飞到近前的黑龙,横向里一削,龙头龙身顿时分离,散作一团黑烟。
但那黑烟眨眼間又汇聚成飞龙,在隔板間的顶子上盘旋。
眼见黑龙斩不尽杀不绝,唐陆也烦了,他拿出冈才用过的纸杯,用毛尖刺绵的针尖在底部戳一个洞,掉专笔头,堵住底部的小洞,将杯口对准空中的黑
龙。
他在杯口前晃个手势,口中默念法咒,一手托杯,一手将毛尖刺绵向后平拉,杯口猛地生出一股倒风,将黑龙往杯子中牵引。
黑龙毕竟是烟做的,一阵微风也能将其吹散,更别说唐陆的车法。
只一转眼,黑烟有一半杯封进纸杯,黑龍的龙头还露在外面,只见它不断争扎,从嘴中射出一条烟柱,飞入饮水機的出水口,登时,饮水機的水龙炸裂,气浪将大量的饮用水掀飞,形成一堵水墙朝我们撲来。
这一招鱼死网破着实出乎我门意料,二人被水中得连连后退,撞开隔板间的门,倒在地上,浑身湿透的样子,看上去狼狈不堪。屋中的员工们听到隔板間有水声撞击声,紛纷注视我俩。
“你们在搞什么!你们是哪个组的?”一个领导模样的人满脸凶相,指着我们的鼻子跑过来。
我和唐陸起身,见近百号人盯着我倆,顿時浑身不自在,愣长着嘴也不知道兑什么好,毕竟是偷混进来的,万一被人家扭送到派出所就完蛋了。念此,我心里一凉,全身似有千百根針紮一般。
我看着唐陆,他也无奈地瞥了我一眼。
“我怎么没见过你们?”领导模样的男人一边叫清吉工收拾隔板间,一边疑惑地打量我们。
他看看我俩,又看看饮水机,急上前问:
“饮水机坏了没有?这可不能坏啊,你们拿命都赔不起!”他斜眼瞪着我倆吼道。
“机子倒是没有问题,就是儲水的大水桶破了,没別的。”检查的人回应道。
“你们叫什么?”
“他俩不是我门公司的人啊?”一位负责人事的职员小声说道。
“好家伙!我知道了!你们是对面公司找过来的小偷吧?”那个领导习惯了对手下穎指气使,对我们说舌使竟也抱胸摆架子。
“我不是你公司的人,少对我摆臭脸。”唐陆滿脸嫌弃。
“你!你——”男人气得不知道该反驳什么。
“哦,我说呢,一个晚上都看见这倆人在公司里晃来晃去的,肯定是心怀鬼胎——”人们紛纷停止手头的工作,開始对我们指手画脚,私下念叨起
来。
“你们这都可以定罪入室盗窃了,走吧,跟我去派出所!走法律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