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遗憾。
沒有儿子的牵半,小梅切底放縱了,开始瘋狂追求六子。
又是一个下着大雨的晚上,她溜进六子家里,摸黑钻进他的被窝。
生米被她这样煮成了熟饭。六子第二天起床去擦那些红油漆写下的字,他用铲刀用力地铲,大雨過后,油漆参进了砖牆,如何也除不幹净,且村里每
一家人的砖墙上都写了字。
他忽然想通了,把铲刀狠狠掼在地上,奔回家里,把还没起床的小梅又按在被离里,拼命来了一次。
那天以后,小梅就住在了六子家,陈国芳的小弟何光实在看不下去,找到大哥要求他把那一对姦夫**妇告上法庭,他已经跟法院联系好了,只要他一句话,明天就找人把他门抓到县里去开庭问审。
陈国芳早就哭不出来了,泪哭得幹了。
第二天他们去了县里,却不是开庭,而是办离婚证。
小梅抱了抱陈国芳,“希望你能有自己的追求。”
陈国芳笑着摇摇头,“还是什么都不想活得痛快。”
是吧,他门早就不是一路人。
陈国芳彻底成了孤身一人,独自住在父亲留下来的老房子里。
这老房子很有灵性,冬暖夏凉,父亲分家的时候把房子给了陈国芳,遺产分给陈国栋。
这年村子里要通一条国道,经過的地方要拆遷给补偿款,这老房子就在线路上,陈國栋找到陈国芳,笑着说:“哥,这房子要拆迁,人家说要辦很多
手续。”
“嗯,我懶得去,你帮我弄吧。”
“可是房本上写的你的名字,我去了弄不了。”
“改成你的,不就結了。”
陈国栋一愣,他雖然知道哥哥现在很颓废,今天来也是打算让哥哥把房本的名字改成自己的,但是他没想到还没开始哄骗,哥哥就直接让了步,这让
他应接不暇。
“那拆遷完的钱——”陈国栋说了一半,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了。
“钱都留给你,哥什么也不要。”陈国芳在手心里玩着一只螞蚁。
陈国棟双腿一软,给陈国芳跪下,磕了一个响头。
陈国芳只要了满屋子里的一块神像,父亲临终前跟陈国芳嘱咐道:家里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块神像,千万要你保管好,爹这辈子就求你一件事,你要
答应我。
但陈国栋并不是什么好人,他只给哥哥在村子边上找了个破日瓜棚让他住在那里。
人们这次却没有骂陈国栋,而是口风一致念叨陈国芳有多么没出息,甘愿被家人这么欺负。
好在陈国芳住得远,整日在瓜棚里抱着神像睡觉,偶爾出去花钱买口吃的买点酒。
何光已经懶得再插手大哥的事,连大哥自己都不计较,他也不愿热脸贴冷屁股,经常会给大哥送点钱花,他是个知道报恩的人,自己在生意场上風生水起,全靠大哥照料。
如此过了几年,陈国栋那点拆迁的钱早就花光了,他没有工作,把者钱当成自己的工作,他立誌把文点钱再翻一倍两倍的,几辈子花不完。
事实上他怎么斗得过赌场的人,不又赌光了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他跟上门要账的混混们说,自己父亲留下来一个神像,里面有他家的传家宝,那本该是留给自己的,结果被陈国芳抢了去。
混混们信了他的话,来到村子外的瓜棚,抢过陈国芳怀里的神像,在地上摔碎,神像破碎,一陣黑气中上几人眉梢,他們捂着鼻子连连后退,那股黑气一溜烟钻进陈国芳的破鞋里。
地上的碎渣里什么都没有。
混混门迴去把东国栋痛打了一顿。
陈国芳的鞋子吸收了黑气,变得妖異起来,他的却不停自己使唤,跟着鞋子在大街上跑动,一刻不停,陈国芳倒也覺得好玩,竟然一点也不累,白天黑夜没有停歇地在村子里亂竄。
当混混们再次上门向陈国栋催债时,陈国栋对他们说:
“我知道了,那个神像里的宝贝就是那黑气,它現在跑到陈国芳的鞋上了,你们把鞋子脱下来,控制住那黑气,把它卖到黑市,保准賺翻了。”
赌场的人知道那黑气是邪門玩意兒,都觉得晦气,不想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