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温峤左右开弓,将这女人打得发昏章第十一,用床单裹成了个粽子。
令狐盛大惭,挣扎着要离开。
温峤沉声道:“你把衣服穿上。”
令狐盛虚弱不堪地把衣服穿上了。
“绑上她。”
令狐盛气喘吁吁地撕下床单绑金奴,见那上面斑斑点点满是自己的精液,心中意乱情迷,忽又虚火腾腾,偏又全身棉花似的,回想刚才之事,一时销魂如历魔境……
温峤见他还没醒,怒极大喝:“令狐盛!我让你查她,你却与她搞在一起,是何道理?”
令狐盛心中慌慌,眼神惶惶:“是她忽然跑来的……”
温峤又好气又好笑:“你身为护军,带头不遵军纪,事后我定不相饶!”
“是。”
令狐盛羞愧难当,着实把金奴绑紧。
温峤这晚动了大刑,终于把金奴问开了口。
二人越听越惊心,事情到这份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急忙架起金奴,点上三百士兵护送,浩浩****向元帅府奔来,欲将情况告知刘琨。
城中路影洁白如练,温峤一行紧步前进,路影欲飞。
元帅府守门家将睡眼惺松,忽见这么多人来,还绑着个女的,大惊上前:“温大人何事?”
“这女人是匈奴间谍,你们快请大帅出来。”
“是!”
门口一阵**……
一会儿刘琨出来了,只见他身后有一人神彩飞扬,赫然正是徐润!
刘琨一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微微皱眉喝问温峤:
“太真何事喧哗?”
“禀大帅,这女人是匈奴间谍,深夜潜入令狐将军府上……”
温峤走上前去,向刘琨耳语甚详。
刘琨点头不已,眼睛却一直盯着金奴身上的绳子,意甚沉默。
温峤已把话讲得够清楚了,底下的人都紧张得透不过气来,却不料刘琨微笑道:
“好,我知道了。着令狐盛带这女人进府,其余人等一并退回原处,太真你也回去吧,有事我自然会找你。”
众皆愕然。
大帅的修养也太好了吧?
令狐盛大声抗言道:“不妥不妥,大帅宜速将这女人就地处决,然后再议攻敌之策。”
刘琨恍若未闻,侧身问徐润:“君困否?今日起太早,可再小眠片刻。”
徐润笑曰:“甚善。”
令狐盛大愤,见大间谍徐润就在眼前,恨不得亲手屠之。温峤察其状,示意不可。
刘琨似不经意间看了温峤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赞赏之色……
温峤这时忽然醒悟刘琨已知徐润奸计,当下狠狠地盯了这奸贼一眼,令令狐盛好生押着金奴进元帅府,向刘琨一揖,率队回去了。
徐润一直面带微笑,貌甚恭谨。
谁知整整三天过去了,不见刘琨的任何动静。
刘琨每天早起巡营,监督操练,然后与众将官议事,从容不迫,井井有条。
温峤忍不住想问刘琨,又终于没问。
这三天中令狐盛与徐润好像都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