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只有林悦压抑的抽泣声在回荡。
经过苏婉长达十分钟、语无伦次的解释,再加上我像个废人一样拼命眨眼、流泪示意,林悦终于不得不接受了这个荒谬而残酷的现实——我们中毒了,而那个刚才正在操干母亲的男人,是我们唯一的解药。
“怎么会有这种事……这算什么解毒……”
林悦抱着膝盖蜷缩在床角,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她低头看着自己——大腿根部还沾着干涸的白色斑块(那是昨晚阿森留下的),两腿间依然泥泞不堪,那件露脐吊带被扯坏了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青紫的吻痕。
“我是……我是脏了吗?”
她颤抖着摸了摸自己微微肿胀的小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昨晚被灌满的异样触感。
虽然记忆模糊,但那种被撑开、被填满的恐怖记忆正在一点点回笼。
“流氓……变态……”她咬着牙,对着正在厨房忙碌的背影骂道,但声音里却少了几分底气,多了几分少女特有的羞愤。
“粥来了。”
阿森端着热气腾腾的陶罐走了进来。
他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刚才的骂声,或者说根本不在意。
他换了一通过去穿的旧长衫,遮住了那精壮的肌肉,阳光洒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邻家大哥哥,干净、温暖,毫无攻击性。
他放下粥,又打来了一盆温水,甚至细心地找来了干净的软布。
“那个……悦悦妹妹,先把脸擦擦吧。”
阿森走到床边,无视林悦警惕的眼神,半跪下来,浸湿了软布,轻轻擦拭着林悦满是泪痕的脸颊。
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脖子上的红印。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淫邪,只有看着受伤小动物般的怜惜。
“滚开……别碰我……”林悦下意识地想躲,但身体的虚弱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乖,擦干净了吃饭,才有力气骂我。”阿森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口大白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林悦愣住了。
作为一个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的校花,她见惯了那种只会耍帅或者唯唯诺诺的男生。
像阿森这样,明明刚刚对自己做过那种事,却又能像没事得人一样温柔照顾,浑身散发着一种原始、霸道却又让人安心的气息的男人,她是第一次见。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骂人的话堵在喉咙里,竟然变成了一声娇嗔般的:“哼。”
我看在眼里,心如刀绞。我的女儿,正在被这个男人的“温柔”一点点攻陷。
然而,短暂的温馨并没有持续太久。
刚喝完半碗粥,林悦的筷子突然“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唔……”
她猛地捂住了胸口,原本刚刚恢复一点血色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紧接着又泛起了一层诡异的潮红。
“热……好热……”
林悦开始大口喘气,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绞紧,那才刚刚被擦干净的大腿根部,再次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毒发了。”阿森放下碗,脸色凝重,“昨晚她是昏迷状态,身体吸收得不彻底。现在的反扑会比昨天更猛烈。”
“那……那怎么办?”林悦惊恐地看着他,那种万蚁噬心的瘙痒感正从骨髓里钻出来,让她恨不得把手伸进身体里去抓挠。
苏婉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碗。
作为“过来人”,她太清楚这种感觉了。而且,刚刚尝过甜头的身体,其实也在隐隐期待着。
“悦悦,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