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仿佛融化在了那股甜腻得令人窒息的石楠花气味里,变得粘稠而模糊。
这几天,我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受难者,又像是端坐在特等席上的观众,被迫——或者说半推半就地——欣赏着这出名为“家庭崩坏”的荒诞剧。
阿森并没有放弃救我。
每天清晨,在经历了一整夜的荒唐后,他总会顶着黑眼圈,强打精神去翻阅那些发黄的古籍,或者去林子里采些奇奇怪怪的草药熬成汤汁,那是他作为“医者”最后的良知。
但到了晚上,或者说是任何苏婉和林悦感到“饿”的时候,他就立刻变回了那个掌控着她们生死的“雄性主宰”。
我的妻子和女儿,彻底变了。
苏婉原本那股端庄的贵妇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透了的、随时都在滴水的淫荡风韵。
她不再穿内裤——实际上她们的内裤早就因为碍事被扔掉了。
她穿着那件破烂的雪纺衫,在屋里走动时,大腿根部总是亮晶晶的,那是随时都在分泌的爱液和阿森未吸收完的精液混合而成的痕迹。
而林悦……我的小悦悦。
她学得太快了。
初夜的疼痛和羞耻仅仅维持了半天,就被食髓知味的贪婪所取代。
她开始主动缠着阿森,甚至学会了用那张原本只用来喝奶茶的小嘴去吞吐那根粗大的肉棒。
她看着阿森的眼神,就像是看着全天下最美味的棒棒糖。
最可怕的是我的心。
那种目睹妻女被操干的愤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成了一种扭曲的、阴暗的、足以烧毁理智的兴奋。
每当听到那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每当看到白浊的液体从她们体内喷涌而出,我那原本应该毫无知觉的脊椎深处,就会窜过一阵电流般的酥麻。
我想,我也病了。病入膏肓。
……
这天晚上,屋外的虫鸣声格外聒噪,却盖不住屋内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那张宽大的木床此刻显得有些拥挤。
“唔……阿森……大鸡巴……好深……”
“妈……你别挤我……我也要……”
昏暗的油灯下,一幅足以让任何卫道士吐血、让任何变态狂欢的画面正在上演。
阿森仰面躺在床中央,像个帝王。
而我的妻子和女儿,这一对有着相似面容却风韵迥异的美人,正一左一右地夹击着他。
这是一道极品的“母女盖饭”。
苏婉跪在阿森的左侧,她那对F罩杯的豪乳沉甸甸地压在阿森的胸膛上,双手捧着阿森的脸狂吻。
她的下半身正以一种极高难度的姿势跨坐在阿森的大腿上,屁股疯狂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