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直觉是很可怕的,而当两个已经彻底堕落、心意相通的女人凑在一起算计谁时,那简直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灾难。
我能感觉到,苏婉和林悦正在密谋着什么。
那是一种只有猎人在面对即将落网的猎物时才会露出的眼神——贪婪、戏谑,还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残忍。
而我,就是那个猎物。
……
“浩美酱,这里……很想要吧?”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河边的草地上。我赤身裸体地躺在苏婉的怀里,双腿被林悦大大地架在肩膀上,摆成了一个极度羞耻的倒立M字。
林悦正埋首在我的胯间,那条灵活得像蛇一样的舌头,正疯狂地在那片已经泛滥成灾的湿地里搅拌。
“滋溜……滋溜……”
“啊……悦悦……舌头……舌头好厉害……”
我抓着身下的草皮,脚趾死死扣紧。那种被亲生女儿口交的背德感和生理上的极致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
我的阴蒂已经充血肿胀得像一颗熟透的小樱桃,在林悦的吸吮下颤栗不已。
“要到了……婉婉……悦悦……爸爸要到了……”
小腹一阵痉挛,那熟悉的、濒临爆发的酸麻感顺着脊椎直冲头顶。我的子宫开始收缩,尿道口微微张开,准备喷射出积蓄已久的爱液。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停。”
苏婉突然冷冷地开口。
林悦就像是听到了指令的机器一样,瞬间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离开了那个正急需抚慰的敏感点。
“哎呀,太阳快下山了呢。”苏婉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天,然后一把推开我那还在颤抖的双腿,“悦悦,我们该回去做饭了。”
“什……什么?”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那种即将到达顶峰却被硬生生掐断的感觉,简直比死还要难受。身体悬在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那种空虚和瘙痒瞬间放大了十倍。
“别……别走……帮帮我……求求你们……”
我顾不得尊严,伸手去拉林悦的脚踝,眼泪汪汪地哀求。
“不行哦。”林悦坏笑着,伸出手指在我那颗还在跳动的阴蒂上狠狠弹了一下,“爸爸最近太淫乱了,动不动就高潮喷水,身体会受不了的。我们要帮你‘节制’一下。”
说完,母女俩竟然真的丢下浑身燥热、大腿根部还在抽搐的我,嘻嘻哈哈地去穿衣服了。
我绝望地想要自己伸手去揉,却被走回来的苏婉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可以自己弄哦。”她眯着眼睛,眼神危险,“如果不听话,今晚就不让你上床睡觉。”
……
回到木屋,噩梦升级了。
阿森正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在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