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在眼里,听在耳里,身体里的欲火烧得我快要发疯。
我的子宫在抽搐,阴道在流水。
大量的爱液顺着气孔流出来,把那条内裤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那种湿热的感觉紧紧贴着我的皮肤,却无法得到任何缓解。
好痒。
骨髓里痒,阴蒂上痒,子宫深处更痒。
我想被填满。想被粗大的东西狠狠贯穿。想被那滚烫的精液烫慰那冰冷的内壁。
我拼命地扭动腰肢,试图用下体去摩擦藤椅的硬面。
“滋——滋——”
铁木内裤摩擦着藤条,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没用。完全没用。
那层该死的皮阻隔了一切快感。它就像是一道叹息之墙,把我和极乐世界隔绝开来。
“哎呀,爸爸又在磨屁股了。”
正在吃精液的林悦转过头,嘴角还挂着白浊,戏谑地看着我。
“看来爸爸真的很想要呢。”
苏婉也被阿森操得神志不清,她回过头,披头散发地看着我,眼神淫荡而残忍:
“忍着点……老公……这就是做女人的必修课……寸止……”
“不……我不行了……救命……”
我哭喊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我看着阿森那根在那两具肉体中肆虐的巨棒,看着它青筋暴起的样子,看着它喷射时的爆发力。
从未有过的渴望淹没了我那仅存的男性自尊。
我知道她们想要什么。
她们在逼我。逼我像一条母狗一样,主动爬过去,求那个男人干我。
逼我承认,这具身体,这个灵魂,已经彻底离不开男人的阳气了。
“阿森……阿森……”
我看着那个正抱着苏婉冲刺的男人,眼神开始涣散。
我的底线,在那无休止的瘙痒和空虚中,像那条被浸透的内裤一样,彻底湿透、烂掉了。
我快要忍不住了。
只要能止痒……只要能被填满……
让我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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