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到了。
真的到了。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连续数日的视觉强奸、那条“铁木贞操带”带来的无休止瘙痒,以及子宫深处那如同黑洞般不断扩大的空虚感中,终于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断裂声。
“呜……呜呜……”
我蜷缩在藤椅上,双手被绑着,身体因为极度的渴望而像筛糠一样颤抖。
下身那条该死的内裤里,早已是一片汪洋。
积蓄了整整一天的爱液和尿液混合在一起,闷在不透气的皮革里,那种湿热、滑腻、瘙痒的感觉,正在把我的灵魂一点点凌迟。
我看不到阿森的脸,我只能看到那根在他跨间晃动、刚刚从苏婉体内拔出来、还挂着白浊和血丝的肉棒。
那就是解药。那就是我的命。
“求求你们……给我……给我吧……”
我张开嘴,发出了嘶哑的哀鸣。那声音不再有一丝男人的尊严,只有雌兽求欢时的卑贱。
“给你什么?浩美酱,要说清楚哦。”
苏婉披着一件半敞的衬衫走了过来,她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眼神戏谑地看着我。
她伸出手指,隔着那层坚韧的内裤,用力按压我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
“啊——!”
我尖叫一声,腰身猛地挺起,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我要……我要那个……我要阿森的大鸡巴……”
我哭喊着,用尽这辈子最淫荡、最下流的词汇,试图打动这两个掌握我生死的女人:
“我是母狗……我是想要被操的母狗……求求你们……让阿森操我……把我填满……我要被烫死……我要被精液烫死……”
“哎呀,爸爸终于说实话了。”
林悦也凑了过来,她坏笑着捏了捏我的脸蛋:“看,这就对了嘛。承认自己是个想吃鸡巴的小骚货,有那么难吗?”
“阿森,听到了吗?”苏婉转过头,冲着那边正在擦汗的男人招了招手,“你的小新娘等不及了。”
阿森愣了一下,随即扔掉毛巾,大步走了过来。他那双充血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欲火,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顿期待已久的大餐。
“解开吧。”阿森的声音沙哑低沉。
苏婉伸出手,拉住了那个死结的绳头。
“准备好了吗?浩美。积攒了这么多天的水,可是会发洪水的哦。”
“崩。”
绳结解开。
苏婉和林悦合力,抓着那条贴身的铁木内裤,用力向下一扯。
“哗啦——!”
那个瞬间,仿佛大坝决堤。
积蓄在内裤里、闷了整整一天的粘稠液体,失去了束缚,顺着我的大腿、屁股,像瀑布一样倾泻而出。
“滋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