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粲然一笑,呲出一口白牙:“哈,这下就算没有惩罚了!让我们先看看失败的CG究竟是什么样的吧。”
萩原伸手,欲言又止:“等等,‘存档’?真的没关系吗?能有‘存档’就代表有‘回档’吧……这么强悍的超能力,按一般的漫画来说,不都是要背负很大的制约或者代价的吗?”
“你说得对,但我至今还没有找到它索取的究竟是什么。”我摸摸下巴:“也许代价是我已经度过的那凄风苦雨的前半生?……怎、怎么都这么看我,你们不应该对我开自己的地狱笑话这事免疫了吗?”
萩原对我伸出手:“快把研二酱的眼泪还回来!”
【上原由衣:‘果然还是从最好切入的関君那里下手吧?’
诸伏高明:‘……我明白了。’】
我点点头:“我也明白了。”
光看安室的表情,感觉他的头疼要病入膏肓了:“関,你又想做什么了?”
萩原还是一副带笑的表情:“我明天还是休假状态噢!小比,我可以奉陪到底——”
安室孱弱地陷进沙发:“马自达呢,他在哪?你那个据说挺凶的上司呢,他又在哪?就没人能管管你吗?”
我无视还在泥潭旁挣扎着的安室,越过他,欢天喜地地跟萩原击掌:“唷!萩比组堂堂成立——”
【大和敢助:‘高明,你在看什么?那个吊灯残骸有什么吗?……这是?!人为破坏吊灯与天花板焊接点的痕迹……但这个高度,是枪吧。’
上原由衣:‘等等,但天花板似乎没有弹头嵌入的痕迹。这层楼的大堂范围根本不存在手枪能找到能打断焊接点,同时还不划伤天花板的位置。’
诸伏高明:‘所以,是狙击吗?’】
这下我彻底死心,选择安详地躺在安室的大腿上,这主要是他占据了长沙发的一部分,我双手再次合十交叠在胸口:“我重生了,重生到被长野县警包夹芝士的时候,这一世我决定将一切祸端转嫁于他人,绝不做上一世唯唯诺诺、被动承受的自己!”
安室听到诸伏高明那‘狙击’的关键词,问道:“所以你准备嫁祸给你哥吗?”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我要嫁祸给他弟!”
安室:“哈?!”
萩原:“啊?谁?景老爷吗?我的同期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一个给警察放窃听器还非常自然地拿走证物;另一个居然成了狙击手?!”
……
是夜。
我熟门熟路地往诸伏高明单身公寓走去,路上还闲适地给自己扎好了马尾辫。
耳麦里,萩原还‘咔呲咔呲’地吃着不知道什么零食,他含糊地提醒我:“正门楼梯有喝醉酒的上班族,小樹莲,你爬墙进去吧。”
安室的声音离萩原有一点距离:“你也好好说话啊,萩原。最近関好不容易才学着正常说话了。”
我对着耳麦里的这两人笑着地说道:“就是啊,艾雷酱,什么叫爬墙啊!听起来像是我把波本酱给抛弃了。”
鉴于这群长野县警察的工作能力实在是过于突出,这次我选择了马里奥踩空气登墙法——致力于连羊皮手套的微量物证残留,都不给墙面留下!
“砰砰砰、”耳麦里传出一阵杂音,我伸手打开窗户,坐在窗台上对萩原和安室问道:“你们干嘛呢?”
“萩原在捶地板。”安室有些麻木地回答我:“関,刚刚那个、那个直挺挺地上墙,是怎么做到的?”
而背景声里的萩原则大喊:“是马里奥啊!波本酱你没有玩过吗?等等,这么说来……高明哥……是、是碧奇公主?”
“嗤、”我忍住险些脱口而出的笑声,“奇怪,家里好像没有人啊。长野县的治安这么恶劣吗?搜查课还要加班加到这个时候。”
安室:“虽然这案子昨晚才案发,而且他们应该不会把案件档案带回家,但正好现在没有人,関你不如找找看有没有可以用得到资料。”
“唔,你说得对。”我环视一圈,“一般来说,这样东西大家会放在哪里呢?虽然我没有这种生活经验,但我赌它会在——这张跟大和上原的合照背后!”
我伸手把相框取下,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旋即探向柜子里的硬皮册子:“果然,我给自己十分!”
萩原好奇地问道:“找到什么资料了?”
“噫嘻嘻嘻……”我发出了非常邪恶的笑声:“我现在就拍下来传给你。”
安室满头雾水:“???究竟是什么?”
“咔嚓、”在月光的遮掩下,我用闪光灯打破房间里的黑暗和静谧,然后把我的杰作兼战利品,群发了出去。
没有错,除了耳麦里收到照片后,正在嗥叫的两只丧尸化怪物,我还发给了照片的主人公。
瞧瞧这七乘二十四小时无休的家伙,回信的速度可不比安室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