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傅则回答。
“这不合规矩啊,你问话就问话,怎么还赶起人来了?咱们又不是外人,你这样违反规定了你知道吗?”
“嗯,所以呢。”傅则挡在门口,不为所动。
乔良说不动他,气的脸都红了。
江放皱眉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有权拒绝这个问话。”
“别理他,关门。”程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傅则反手关门,将所有人留在了外面。
“……”为什么?
江放咬紧牙,十分怀疑自己是被针对了。
此时的房间里。
只有程青和傅则两个人。
没等傅则开口,程青便自顾自抽了把椅子坐下。
傅则坐在他对面,沉默了两秒才问。
“你为什么会入赘到苏家?是为了苏夫人还是为了钱?”
“都有。”程青按照目前的情况给了个合理的答案。
他翘着腿,在口袋里摸了根烟出来,然后点上火。
傅则盯着那点火星,对他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人是你杀的吗?”
程青吸口烟,笑道:“你们调查都是这样直接问的?我要是回答是,会不会直接把我抓起来?”
“不会,凡事讲证据。所以是你动的手?”
程青盯着他眯了眯眼。
突然想起来了,自己以前确实和他见过面,但名字他没什么印象。
只记得这个人存在感挺低的。
一想到对方是以前认识的人,程青便来了兴致。
“是也不承认。”他说。
这个回答不太好,傅则抿紧唇,刻意引导着程青往另一个方向说:“我们不会诬陷无辜的人……”
“嗯,所以呢。”程青却一下打断他的话,用他刚刚在门口回答乔良的话回答了他。
“不是……”傅则下意识就想否认,又不知道自己在否认些什么。
他喉结几番滚动,说不出话来。
程青伸长腿,鞋尖碰到了傅则的小腿。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让人分不清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的。
傅则足尖到小腿全都绷紧了,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
“你刚刚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怎么,你有印象?”程青说。
傅则一下回过神,抓住了重点:“所以我们见过?”
“哦,没有。”
傅则:“……”
他感觉自己被耍了,但又生不起气来:“算了,这个问题暂且不论,我们换个问题。”
他腿动了动,像是承受不住这种接触,想把腿缩回去,但最后还是没这么做,大概是觉得机会难得,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