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你,我开始试男人。”费老大微眯着的眼神中透露着兴奋,“爽是挺爽,但总是有点不对味儿。”
柳予安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后来每次弄男人,我总是想起你这张脸,还有这个恐惧又坚定不屈的眼神。”费老大的唿吸声更重了,也更近了。
柳予安此时头皮发麻,眼神中透露着恍然大悟后的惊恐与抗拒。
眼前的路被堵死,他条件反射般想要躲进床的更里,却被按住了腿。
“对对对,就是这种眼神,看来你懂啊?”费老大笑得更兴奋了,说得也更下流了。“他娘的,看上两眼就硬了。”
“瞧你这这么容易懂的样,是被人干过吗?”费老大两手轻轻一扯,便扯着柳予安的脚腕将人又扯回了床边,和自己来了个面对面。
“若说你这模样没被几个男人觊觎过,我都不信。”费老大言语中带着下流的恶意,顺力将柳予安面朝上压在了床上。
柳予安的两只手被轻轻一别便别在了头顶动弹不得了,而费老大却仅用了一只手,那轻而易举估计连三分力都没用上。
太耻辱了,明明是个男人,却总被男人如此对待。柳予安此时的羞辱感简直跟方才的恐惧感难分高下了。
“你放开我,救命啊。”柳予安咬牙喊叫,明知无果但还是出于本能反抗。
“哼。”费老大一声嗤笑,丝毫不理会这无用功的求救。“来,先让我看看在你身上留下的纪念。”
“刺啦”,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柳予安只觉得脖子前的皮肉一阵痛,随之便是那衣服被撕裂的冷意。
那苍白的锁骨处被划出了三道血印,破了层油皮,正开始往外沁血珠。
白皙与血红对比得鲜明,不禁让费老大眼底的光更甚了。
“啧,好好的皮肉,看你乱动,伤了不是?”费老大言语中竟带了一丝可惜。
可也只是言语中的可惜,手上可是分毫不松力。
柳予安的上身的衣物就这么被扯得凌乱不堪,直至露出了肩头。
费老大将柳予安压着肩膀翻身,似乎真的是如他所说要看那背后的刀疤。
而此时柳予安在费老大的一个错力中,顺势膝盖一抬,一脚踢到了费老大大腿。
应当是没伤到要害,但费老大顺势一挡,手上的力气稍有放松,被柳予安抓着空档从身下钻了过去。
柳予安不顾扯碎的上衣,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跑去。
而那费老大反倒坐到了床上,两手向后撑着,一副成竹在胸且戏谑的模样,看着仓惶向门口逃去的柳予安。
柳予安心如擂鼓地一门心思向着能出去去行动,房门没锁,轻松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