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是赔的血本无归。
而当时拉著入伙的亲戚在赔钱之后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家庭情况一瞬间就来到谷底。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爸妈离婚了。
当时白言还不知道实情,以为老爸拋弃了他和老妈。
有段时间一直在埋怨老爸,甚至对方来看自己,自己都避而不见。
也是很久之后才知晓,老爸是自己选著一个人带著负债和他们割捨。
將未来都留给了老妈和自己。而等自己想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
老爸在一个晚上投了河。
再见却已隔著白布。白言清楚记得,那是夏天的一个晚上,气温很高,可他很冷。
在当时,白言可以感受到,老妈在那一瞬间便老了。
往后的日子话变少了,头髮白了,家里酒气瀰漫,难以消散。
“老妈…呕!”
白言眼睛有些泛红,刚想上去抱抱老妈,却没想到一双手给自己锁喉了。
白言转头一看,是夏知允把自己脑袋当抱枕了。
解开双手之后,白言赶紧上前抱了抱眼神有些奇怪的老妈。
“老妈,我好想你!”
这是他潜藏在心里多年的话,是他上辈子想说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
重来一世,白言早就想明白了。
话语是世界上分量最重却又最为廉价的东西。
有时候想说的话就要赶紧对著想说的人说。
迟了,可能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周锦闻言,原本还在奇怪自己儿子怎么和自家闺蜜女儿玩的这么好,隨后心一下软了。
伸手抱住想自己想到哭起来的儿子,心中有些欣喜和欣慰。
儿子到现在还是喜欢和自己撒娇,做母亲的当然会开心。
这动静把白言身后的常柏溪和夏知允也给吵醒了。
常柏溪看见女人,原本迷糊的神情瞬间清醒。
咧开嘴露出甜甜笑容之后清脆道:
“乾妈!晚上好!”
放开白言,周锦隨后拍了拍常柏溪的脑袋。
“晚上好啊,小溪溪,等会留下来吃个饭吧,你妈妈刚才打电话给我让你在我这吃饭呢。”
常柏溪瞬间绽放笑容,张口便答应了下来。
隨后周锦转头看向夏知允:
“小朋友,你是小溪溪和言言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