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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小结(第1页)

本章小结

以上通过吐鲁番出土文书《唐人日课习字卷》和敦煌所出《杂字一本》的专题考察,使我们对唐代州县的官学教育有了新的认识。一般认为,在科举制度的推动下,唐朝通过州县学生升补中央学校和科举取士的方法,理顺了地方教育与中央教育的关系,使地方教育制度成为国家教育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205]。这当然是十分准确的。但要看到,唐代的州县官学在践行《学令》《祠令》《假宁令》等规定的教育活动中,还表现出一定的区域差异性。如《日课》中所见,西州官学在执行《唐令》的“假”时还往往通过“放”的形式向后延伸一两天。又如西州学生的“当值”听差和“迎县明府”,表明这些学生与当地的州县官府互有往来,乃至参与地方官府主持的有关活动。相较而言,《杂字一本》反映的沙州官学呈现出相对独立的教育内容,此时的沙州已完全由节度使张承奉掌控,因而在童蒙识字教育的文本上渗透了敦煌历史、地理、文化、军政、民族、外交、社会等方方面面的内容,《杂字一本》因此也深深地打上了“沙州归义军”烙印。这是将归义军的特色资源融入童蒙识字教育的教材中,从而激发学童对于敦煌乡土文化的特别热情。无疑,这些内容的勾勒和描述,必将改变学者对于唐代州县官学的普遍印象,进一步丰富唐代官学教育的内容。

[1]参见宋大川:《教育》,见胡戟主编:《二十世纪唐研究》,193~215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

[2]李正宇:《唐宋时代的敦煌学校》,载《敦煌研究》,1986(1),39~47页;高明士:《唐代敦煌的教育》,载《汉学研究》,1986,4(2),231~270页;周谷平:《敦煌出土文书与唐代教育的研究》,载《华东师范大学学报》,1995(3),59~62转22页;姚崇新:《唐代西州的官学——唐代西州的教育之一》,载《新疆师范大学学报》,2004(1),62~68页;《唐代西州的私学与教材——唐代西州的教育之二》,载《西域研究》,2005(1),1~10页;苏哲仪:《试论唐代敦煌地区的学校教育》,载《岭东通识教育研究学刊》,2012,4(3),155~187页;《试论唐代敦煌教育机构及其文化意义》,载《岭东通识教育研究学刊》,2012,4(4),81~119页。

[3]商务印书馆编:《敦煌遗书总目索引》,333页,中华书局,1983。

[4]武汉大学出版社,2005,496页。

[5][日]矶部彰编:《台東区立书道博物馆所藏中村不折旧藏禹域墨书集成》卷中,東アジア善本叢刊,第二集,280页,2005。

[6]写卷题跋中,还钤有“王树枏印”(白文)、“臣树枏印”(白文)、“树枏印”(白文)、“晋卿”(朱文)等印,参见《台東区立书道博物馆所藏中村不折旧藏禹域墨书集成》卷下,70~71页;李熙斋《禹域墨书遗珍——记日本书道博物馆藏中国古代写本、写经》,载《中国书法》,2010(8),49~52页。

[7][日]中村不折著,李德范译:《禹域出土书法墨宝源流考》,142页,中华书局,2003。

[8][日]矶部彰编:《台東区立书道博物馆所藏中村不折旧藏禹域墨书集成》卷中,280~283页。该卷图片原无序号,本书为便于讨论,按照《禹域墨书集成》的刊布顺序,用阿拉伯数字以做标识:即原书第280页的3张图片分别用图9-1、图9-2、图9-3表示,第281页的3张图片依次标为图9-4、图9-5、图9-6,第282页的2张图片标为图9-7、图9-8,第283页的3张图片标为图9-9、图9-10、图9-11。所有图片均附于本节最后。

[9]参见郑阿财、朱凤玉:《开蒙养正——敦煌的学校教育》,120页,甘肃教育出版社,2007。

[11]个别习字的行末还有“之”“而”等字,当为填补空白之用,因无意义,故不计入字数中。

[12]有关吐鲁番出土的《千字文》残片,唐长孺《跋吐鲁番所出〈千字文〉》一文有精细梳理,文中指出,“《千字文》之多见,可证唐代自贞观以至天宝或更后时期,《千字文》为西州学童普遍习诵及习字之范本”(参见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一卷,1~9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唐长孺:《山居存稿三编》,300~311页,中华书局,2011)。需要补充的是,2004年巴达木出土文献中,有古写本《千字文》一件(115号墓)。参见荣新江、李肖、孟宪实主编:《新获吐鲁番出土文献》,66~67页,中华书局,2008。

[13]国家文物局古文献研究室等编:《吐鲁番出土文书》,第8册,483页,文物出版社,1987。

[14][日]小田义久编:《大谷文书集成》,第二卷,129页,法藏馆,1990。

[15][日]小田义久编:《大谷文书集成》,第二卷,174页。

[16]图版参见荣新江、李肖、孟宪实主编:《新获吐鲁番出土文献》,356页;李肖、朱玉麒:《新出吐鲁番文献中的古诗习字残片》,载《文物》,2007(2),62~65页。

[17]朱玉麒:《中古时期吐鲁番汉文文学的传播与发展》,载《中国社会科学》,2010(6),182~194页。

[18][日]仁井田陞著,栗劲等译:《唐令拾遗》,185页,长春出版社,1989。

[19]《隋书》卷九《礼仪志四》,181、182页,中华书局,1973。

[20]《唐会要》卷八二《休假》,1518页,中华书局,1955。

[21]《唐会要》卷二九《追赏》,540页。

[22]天一阁博物馆、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天圣令整理课题组校证:《天一阁藏明钞本天圣令校证(附唐令复原研究)》,下册,600页,中华书局,2006;[日]仁井田陞著,栗劲等译:《唐令拾遗》,661页;[日]仁井田陞著,池田温补编:《唐令拾遗补(附唐日两令对照一览)》,1415页,东京大学出版社,1997。其中“八月五日”,《唐令拾遗》《唐令拾遗补》作“八月十五日”,池田温已指出“十五”之误,参见[日]池田温《天长节管见》,见《日本古代の的政治と文化》,330页,吉川弘文馆,1987。

[23]邓文宽:《敦煌天文历法文献辑校》,406、490页,江苏古籍出版社,1996。

[24]敦煌所出S。P。6《唐乾符四年丁酉岁(877)具注历日》和P。3403《宋雍熙三年丙戌岁(986)具注历日》中,秋分分别为八月七日和八月十日(《敦煌天文历法文献辑校》,212、622页),P。3247v和S。95中秋分为八月九日,P。4627+P。4645+P。5548《唐乾宁二年乙卯岁(895)具注历日》中,秋分为八月廿三日(《敦煌天文历法文献辑校》,296页)。

[25]按唐令,八月五日千秋节,放假三天(节前一日,节后一日),具体为八月四日、五日、六日。但因学生尚在患病,无法享受休假三日的恩赐,因而为作补偿,特将假日延至八日。

[26]汉语大词典编辑委员会、汉语大词典编纂处编纂:《汉语大词典》,第5卷,604页,汉语大词典出版社,1990。

[27]天一阁博物馆、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天圣令整理课题组校证:《天一阁藏明钞本天圣令校证(附唐令复原研究)》,下册,392页。

[28]王永兴:《敦煌差科簿考释》,载《历史研究》,1957(12),77页;[日]西村元佑:《通过唐代敦煌差科簿看唐代均田制时代的徭役制度》,见[日]周藤吉之等著,姜镇庆、那向芹译:《敦煌学译文集》,1062页,甘肃人民出版社,1985。张元嵩的“学生”身份,李正宇据P。2832《天宝年代敦煌县学状》所见“县学”“给学生”“张元嵩”等信息,指出张元嵩是县学生(《唐宋时代的敦煌学校》,载《敦煌研究》,1986(1));西村元佑推断张元嵩“也许是太学生,认为他是州县学生,也无不可”(《敦煌学译文集》,1062页);高明士认为,P。2832《敦煌县学状》中的张元嵩是县学生,P。3559《差科簿》中的张元嵩是中央的四门学生,也就是张元嵩以县学生身份升入中央的四门学(《中国中古的教育与学礼》,326页,台湾大学出版中心,2005)。

[29][日]西村元佑:《通过唐代敦煌差科簿看唐代均田制时代的徭役制度》,见《敦煌学译文集》,1062页。

[30]沙知、吴芳思编:《斯坦因第三次中亚考古所获汉文文献(非佛经部分)》,89页,上海辞书出版社,2005;陈国灿:《斯坦因所获吐鲁番文书研究》,395页,武汉大学出版社,1994。

[31]《唐会要》卷八二《当直》,1516页,中华书局,1955。

[32]《旧唐书》卷一三六《窦参传》,3745页,中华书局,1975。

[33]国家文物局古文献研究室等编:《吐鲁番出土文书》,第9册,156~157页,文物出版社,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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