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任锡汾、施则敬致盛宣怀函》,上海图书馆藏《盛宣怀档案》,档案号:083754-1。
[26]《广劝沪上绅商致祭三忠灵榇启》,载《新闻报》,光绪二十七年三月五日,转引自彭淑庆:《分野与认同:清季东南社会对“浙江三忠”的祭奠活动述论》,载《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3)。
[27]《三忠举襄记》,载《申报》,光绪二十七年三月十一日。
[28]陆玉芹认为,清政府之所以杀“浙江三忠”,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许景澄、袁昶与东南督抚,尤其是张之洞关系密切:“许、袁,鄂督门生,诸王怒鄂督,故袁、许不免。”而袁、许被杀,“加剧了东南社会对朝廷的不满情绪”,反过来稳固了东南互保的成果。或许正因为如此,“浙江三忠”几乎被东南媒体塑造为东南利益在朝廷中央的“代言人”:“东南之绅商皆得庇于东南之约,然而东南督抚毅然决然显违廷意而毫无顾忌者,既有荣中堂密告宗旨,复有诸朝贵密通消息之故。”彭淑庆认为,“浙江三忠”彰显了浓郁的“浙江意识”,首先提出“浙江三忠”之说的徐琪“以同乡身份撰写祭文,通篇溢美之词,洋溢出作为浙江同乡的自豪感”。陆玉芹:《“浙江三忠”与义和团运动》,见《近代中国》第20辑,28~45页;彭淑庆:《分野与认同:清季东南社会对“浙江三忠”的祭奠活动述论》,载《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3)。
[29]马骏昌、周新棠、阎荣贵、宋福祥:《北京邮史》,59页。
[30]恽毓鼎:《恽毓鼎庚子日记》,见《义和团运动史料丛编》第1辑,67~68页。
[31]《救济善会纪事》,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十一日。
[32]《寄信须知》,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十四日。
[33]《满载而归》,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十月六日。
[34]《盛宣怀复恽祖翼函》,见盛宣怀档案资料选辑之七《义和团运动》,388页。
[35]《盛宣怀致刘坤一、张之洞电》《盛宣怀致刘坤一电》,见盛宣怀档案资料选辑之七《义和团运动》,237、263页。
[36]邮电史编辑室编:《中国近代邮电史》,73页。
[37]《盛宣怀致张之洞电》,见盛宣怀档案资料选辑之七《义和团运动》,349页。
[38]《济急善局得第二号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二十四日;《济急善会接第四号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三十日。
[39]高枏:《高枏日记》,见《庚子记事》,207~208页。
[40]《盛宣怀致陈淦函》,上海图书馆藏《盛宣怀档案》,档案号:023580。
[41]仲芳氏:《庚子记事》,见《庚子记事》,61页。
[42]华学澜:《庚子日记》,见《庚子记事》,137、141页。
[43]美占区后又让出一部分地面归德国占领,仲芳氏家所在地面即先“为美国所管”,后“该归德国管辖”,因此“受二次荼毒”。见仲芳氏:《庚子记事》,《庚子记事》,37页。
[44]《照录总税务司赫德复函》,见《义和团档案史料》上册,496页。
[45]北京市档案馆编:《那桐日记》,350页。
[46]高枏:《高枏日记》,见《庚子记事》,189页。
[47]高枏:《高枏日记》,见《庚子记事》,179、189页。
[48]姜纬堂、彭望宁、彭望克编:《维新志士、爱国报人彭翼仲》,111页。
[49]高枏:《高枏日记》,见《庚子记事》,194页。
[50]高枏:《高枏日记》,见《庚子记事》,198页。
[51]仲芳氏:《庚子记事》,见《庚子记事》,52~53页。
[52]高枏:《高枏日记》,见《庚子记事》,187页。
[53]仲芳氏:《庚子记事》,见《庚子记事》,49页。
[54]参见高枏:《高枏日记》,见《庚子记事》,189、191、196页;恽毓鼎:《恽毓鼎庚子日记》,见《义和团运动史料丛编》第1辑,64~66页。
[55]《恽毓鼎庚子日记》,见《义和团运动史料丛编》第1辑,69页。
[56]陈璧:《五城公牍汇存(选录)》,见近代史资料专刊《义和团史料》下册,706页。
[57]高枏:《高枏日记》,见《庚子记事》,177页。
[58]恽毓鼎:《恽毓鼎庚子日记》,见《义和团运动史料丛编》第1辑,6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