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自己回来时,席婶从不会特意去叫霍知岸。
家里的保姆知道,两人是各过各的。
浅喜坐下沙发,打开电脑查看公司邮箱里的文件。席婶很快端上来一杯茶。
“谢谢。”浅喜接过茶杯。
无论在家还是外面,浅喜总是一副礼貌乖顺的模样。
席婶笑了笑:“不用谢。”
她再次瞄了眼楼上,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敢多嘴,转身回了厨房。
不多时,吹风机关了,楼上传来轻微的笑声。
霍家兄妹一上一下出现在楼梯转角。
霍知岸身材高大匀称,走在前面,遮住后面女人半个身子。
“在国外这么几年,连个头发都吹不好?”霍知岸调笑她。
“哥,我独立的很!!反倒是你,浑身湿成这样也不知道擦擦。。。。。。”
她追着男人,边故意踩他拖鞋,边伸手捏着他肩上毛巾,帮他擦拭后脖短发上还未吹干的雨水。
两人原本在小打小闹,见到客厅沙发上的浅喜,左小洛的手立即缩回。
霍知岸俊雅的脸上,笑意肉眼可见地收了回去。
他不悦于她主动避让的手。
擦干手里的眼镜戴好,下楼梯的脚步变得沉重。
他走过来,把肩上的毛巾拿给席婶,问浅喜:“怎么没上班?”
语气冷淡。
浅喜从沙发上站起来,瞄了眼左小洛。
她穿了件白色T恤,遮住短款牛仔裤,露出笔挺的细白长腿。长发披肩,发尾沾着外面雨水的湿意。
浅喜眼神移到她脚下自己的拖鞋:“我下午有点事。”
也许这段时间加班严重的缘故,上午从办公室出来,她毫无征兆地晕过去。芳姐嚷嚷着要载她去医院,被浅喜劝住。
自己坐在办公室缓了会儿,没熬住,还是开车去医院开了药。
低血糖外加风寒,不是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