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方面又可以作为对理想的预示。正如伊格尔顿所说:“文化不仅是我们赖以生活的一切,在很大程度上,它还是我们为之生活的一切。”①文化内涵的事实与价值这两个层面在马克思恩格斯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批判中实现了内在的、有机的统一。他们对资本主义现代性的诊断、对物化的全景批判以及对异化逻辑的超越,本质上就是重新审视人的存在和发展,力求实现人的解放和自由。葛兰西带有浓厚启蒙韵味的文化领导权理论,在某种程度上很好地秉承了这一点,并开启了文化批判理论向社会实践拓展的理论空间。法兰克福学派遵循了葛兰西开启的文化批判路径,却未能将文化批判理论拓展至社会实践层面,因为他们仅仅将文化作为理想的预示,并以此为标准和原则展开对现实的批判。现实中的一切存在,包括20世纪急剧发展起来的大众文化都被贴上了否定的标签,它们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