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长编》卷一三九,庆历三年二月乙卯记事。
[10]作者曾以“邦泥定”译名问题向徐中舒先生请教。徐先生说:汉语和藏缅语族关系密切,“邦”“定”二字似亦可用汉语字义加以解释,因为邦即国,定为上,顶、颠等汉字均有“上”义,如《诗经·麟趾》的“麟之定”,定即是额;如果“泥”字能在西夏文或藏文里有训“白”的旁证,那“邦泥定”三字从意义方面说,也是和“白上国”相适合的。又据任乃强先生说:“定”与顶同,ding在羌藏语中有“最上”之义;尼泊尔称尼巴、尼族、尼人,尼(泥)字也含“白”义。我把这些新颖的意见,附记于此,以供参考。
[11]此文收在聂氏《西夏语文学》第一卷,苏联科学院东方研究所于1960年出版。1935年3月出版的《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9卷第2期,载唐叔豫汉释文,题《关于西夏国名》。
[12]此据《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边裔典·西夏部》引文,中华书局影印本,第216册,3页下。今本《石林燕语》(《丛书集成初编》)卷八作“称南邦面令国兀卒郎霄上书父大宋皇帝”,其“南”字应为“男”之误。
[13]蔡美彪:《元代白话碑集录》,7页。
[14]蔡美彪:《元代白话碑集录》,23、25页。
[15]《宋史·夏国传上》。
[16]此据《宋史·夏国传上》。《宋太宗皇帝实录》卷二九,则作“诸侯狡恶不可制,臣但羁縻而已。”
[17]参见《再论西夏语言及其国名》,见《西夏研究》第2辑,1933年。
[18]《史记》卷六○《三王世家》,褚少孙补文转引。
[19]《长编》卷四六六,元祐六年九月记事:鄜延路经略使范纯粹奏报宋廷说:“昔元昊叛时,虽数遣人求和而故为悖慢难从之义,朝廷不从,则语曰:‘我求罢兵而南朝不许。’”同一奏中也提到梁乙逋用事,屡寇宋边,每语人曰:“嵬名家人管国事有此功否?南朝曾如此怕否?”西夏有时亦称宋为“南国”,见《重修护国寺感应塔碑》。至西夏称辽为“北朝”“北边”,记载极多,不赘举。
[20]《宋史》卷一《太祖纪一》与同书卷一○○《礼志三》;及《长编》卷二五,雍熙元年四月甲辰记事。
[21]《长编》卷一二五,宝元二年闰十二月记事。
[22]《淮南子·天文训》:“西方金也,其神曰太白,其兽白虎。”《春秋繁露·五行相生》:“西方者金。”《白虎通·情性》:“西方亦金,成万物也。”《论衡·物势》:“西方金也,其星白虎也。”
[23]《后汉书·虞诩傅燮传赞》:“先零扰疆,邓崔弃凉,诩燮令图,再全金方。”《晋书·姚弋仲载记论》:“弋仲越自金方,言归石氏。”又《白孔六帖》:“金方戒序,白帝用事。”各书所云金方,皆是指的西方。
[24]此碑文最早收载《嘉靖宁夏新志》,乾隆《甘肃通志》卷九二及罗福颐编《西夏文存》均加转录。
[25]《重修护国寺感应塔碑》里,也有“大夏开国,奄有西土”的话,西夏统治者一贯在“西土”和“金方”上大做文章,不待说“上白”的道理也自然引申出来了。
[26]参王重民:《金山国坠事零拾》,载《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九卷六期。又《新五代史》卷七四《四夷附录三·吐蕃传》:“沙州,梁开平中,有节度使张奉。自号金山白衣天子。”
[27]见张穆:《蒙古游牧记》卷六,及陕北文物调查征集组:《统万城遗址调查》,载《文物参考资料》,1957(1)。
[28]据宋叶廷珪《海录碎事》的《地部·夷狄目》载:“秦人呼鲜卑为白虏。”
[29]引文俱见《宋史·夏国传上》。
[30]《长编》卷一二五,宝元二年闰十二月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