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明实录》五一,《孝宗实录》卷二,叶十(第0027-0028页);类似的说法亦见于《明实录》四一,《宪宗实录》卷五八,叶九(第1187页)。
[102]《明实录》八,《太祖实录》卷二二六,叶三(第3307页);卷二五〇,叶四(第3627页)。
[103]《明实录》六七,《武宗实录》卷一三一,叶八(第2614页)。
[104]《菽园杂记》卷4,第42页。
[105]语出《孟子》,《滕文公》上。
[106]《明实录》四一,《宪宗实录》卷五三,叶七(第1077页);相同的记载亦见于《万历野获编》,补遗卷4,札巴坚参,第916页;《典故纪闻》,第258页。
[107]《万历野获编》补遗卷4,札巴坚参,下册,第916页。
[108]查继佐,《罪惟录》卷26。
[109]傅维鳞,《明书》,卷160,第3154页。
[110]参见佐藤长上揭1963年文;HughE。Ri,“TheKarma-pasect:Ahistoriote”,JournalofRoyalAsiaticSociety,PartI,1958,pts。3&4;PartII,1959,pts。1&2。
[111]张居正,《张太岳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番夷求贡疏,第552页。参见乙阪智子上揭1993年文。
[112]《万历野获编》卷30,乌思藏,第782页。
[113]朴趾源,《热河日记》,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97年,第166、170页。
[114]《菽园杂记》卷4,第38页。
[115]黄瑜撰、魏连科点校,《双槐岁钞》,北京:中华书局,1999年,卷8,西番遏敌,第152页。
[116]《万历野获编》卷27,西僧,第694页。
[117]《明书》卷160,第3154页。
[118]《明实录》六七,《武宗实录》卷一三二,叶五-六(第2625-2626页)。
[119]朴趾源曾对元、明朝廷崇奉番教作如下评论:“世祖起自沙漠,无足怪者。皇明之初,首访夷僧,分师诸子,广招西番尊礼之,自不觉其卑中国而贬至尊、丑先圣而抑真师。其立国之始,所以训教子弟者,又何其陋也!大抵其术有能长生久视之方,则乃是投胎夺舍之说而侥幸世主之心耳。”《热河日记》,第183页。
[120]户科给事中石天柱上书指责明武宗“宠信番僧,从其鬼教”。《明实录》六六,《武宗实录》卷一〇八,叶七(第2212页)。
[121]《明实录》五一,《孝宗实录》卷六,叶四(第0110页)。
[122]《明实录》五九,《孝宗实录》卷一八八,叶十三(第3483页)。
[123]《酌中志》,第117页。
[124]DonaldS。LopezJr。,PrisonersofShangri-la:TibetanBuddhisma,dLondon:TheUyofChicagoPress,1998。参见IsabelleCharleux,“Les《lamas》vusdee:fasetrépulsio,Extréme-Ot,Cahiersderecherparatives24:L'anticléri-e,2002,pp。133-152。
[125]碑文今见于《钦定日下旧闻考》,台北:广文书局,1968年,卷6,第8a-8b页。
[126]碑文今见于《钦定日下旧闻考》,台北:广文书局,1968年,卷6,第8a-8b页。
[127]参见沈卫荣,《西藏文文献中的和尚摩诃衍及其教法:一个创造出来的传统》,《新史学》,第16卷,第1期,2005年,第1-50页。
[128]《弇州四部稿续稿》,卷156。
[129]罗炤,《藏汉合璧〈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考略》,《世界宗教研究》1983年第4期,第5页。
[130]沈卫荣,《西夏黑水城所见藏传佛教瑜伽修习仪轨文书研究I:〈梦幻身要门〉(sGyuluskyimanngag)》,《当代藏学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北,2004年,第383-473页。
[131]沈卫荣,《神通、妖术和贼髠:论元代文人笔下的番僧形象》,《汉学研究》第21卷第2期,2003年,第219-247页。
[132]赵璧,《大藏新增至元法宝记》,《天下同文集》卷八。
[133]HerbertFranke,esisdtibetischerBuddhismusimaderYüaudien,MünissioralasiatischeStudienBayerischeAkademiederWissens,1996,pp。69-124:II。DerKanonkatalogder-Zeituoren。
[134]陈庆英,《〈大乘要道密集〉与西夏王朝的藏传佛教》,《贤者新宴》3,2003年,第49-6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