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越:“……”
这姑娘真行。
他还没见过这么拽的。
“你平时也敢这么跟司清宴说话?”
“不敢。”她实话实说,“他会弄出人命。”
“那你就不怕我玩你命?”
“怕,但对不同的人,肯定是要用不一样的性格和态度,不然你怎么会觉得我有趣。”
陆行越听完,笑了。
……
酒会是多家企业联合开展的,除了作为主要出席人员的股东外,还有不少少爷小姐。
桑予夏穿着一身黑色露肩礼服,轻挽着陆行越。
他的领带歪了,自己低头整理了一下,还是歪。
桑予夏扯住他领带说:“你弯一下腰,我给你重新系。”
他这个海王还知道在人姑娘面前愣住,差点整得他不知道怎么办了。
桑予夏很从容,是她在司清宴和司文毓面前都少有的从容。
“你这么会?”
“拿多少个男人练过手啊?”
桑予夏抬眼,“只有你。”
操。
要死啊。
他真想一巴掌把自己乱跳了两下的心脏扇停。
酒庄大门外停了辆黑色的柯尼塞格。
一只透白修长的手夹着一根烟搭在车门上。
他神情极淡,薄薄的眼皮半垂,微侧着脸看着刚亲昵挽着走进去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