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无助的样子,会更让人觉得弱小可欺。
就像被人抵住命脉,不得不低头妥协。
她皱眉,吞咽了一下,扶着他的手腕问,“你跟别的女生也是这么要求她们的吗?”
司清宴眉梢上挑,显然是没料到她会问这话。
桑予夏在沉默中慢慢把最后还穿在身上的衣服脱掉,在他的注视下,有点倔但又不确定她不这么做他会不会把她欺负更狠,犹豫再三,她微微屈膝。
腿还没屈一半她就又被他一只手托住拽了上来。
用气音在她耳边说,“什么别人啊?就你一个呀。”
就只有她一个人跟他睡过,亲过,抱过。
他把她带到床上,去拿了几瓶水过来打开灌着她喝下去。
女孩不明白,推着喝不下的水说,“我喝不下了。”
“乖,再喝点。”
她撑在床上,扯过毯子遮住身体问,“为什么要喝水?”
司清宴把她没喝完的水喝掉了,然后不怀好意地露出一个笑,桑予夏最熟悉他了,反正不可能是什么正经事。
他把空瓶子随手扔垃圾桶里,撕开一个套说,“你猜啊。”
“猜到了奖励亲三下。”
“猜不到待会你就知道了。”
……
……
她今晚很听话,也不闹,出的声最多的就是喘了,偶尔抬手轻轻推一推他。
他都快受不了了。
完事了天才刚开始黑,房间里的窗帘是关着的,外面的夕阳都照不到里面,只剩昏暗一片。
司清宴下床换了一条裤子,把地上的东西清理干净。
扯过真丝毯子的一角扔到瘫软着趴在床上的女孩身上。
然后到阳台抽了根烟。
他站在顶楼,没穿上衣,锁骨下面以及腰腹左侧的荆棘纹身嚣张地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