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陶东风:《反思社会学视野中的文艺学知识建构》,载《文学评论》,2007(5)。
[9]陶东风:《反思社会学视野中的文艺学知识建构》,载《文学评论》,2007(5)。
[10]参见陶东风:《反思社会学视野中的文艺学知识建构》,载《文学评论》,2007(5)。
[11]参见陶东风:《反思社会学视野中的文艺学知识建构》,载《文学评论》,2007(5)。这里不妨抄录美国文学理论刊物主编W。J。T。米切尔的一段话,来说明场域位置对于知识生产者的影响。米切尔在讨论文学及文学理论终结问题时说:“事实上,文学以及文学理论并没有终结。虽然文学受到媒体的冲击走向了边缘化,但是弗莱(NorthropFrye)、米勒(J。HillisMiller)、詹姆逊(Fredri)等在结构主义和后结构主义方面所取得的研究成果、所总结出的经验教训已成为不可多得的遗产,它们已经从文学机构撒播到文化生活中的各个方面,包括媒体、日常生活、私人生活领域和日常经验中。同时,文学理论本身也向各个方面播撒开来。在美国有一种流行的说法:理论死了,已经终结了,关于理论再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身为一个大的文学理论杂志的编辑,我坚决反对这种说法。文学理论自身并没有消亡,只是发生了某种形式上的变化。它已转而研究新的对象,如电视、电影、广告、大众文化、日常生活等。文学理论有了新的表现形式和新的话语。”参见[美]W。J。T。米切尔:《理论死了之后?》,载《文艺报》,2004-07-15。虽然米切尔对于文学及文学理论并未终结的判断有诸多理由,但他并不否认这一判断与其身份有一定的关联。
[12]布迪厄说:“想要实现反思性,就要让观察者的位置同样面对批判性分析,尽管这些批判性分析原本是针对手头被建构的对象的。”参见[法]皮埃尔·布迪厄、[美]华康德:《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导引》,44页,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陶东风的自我反思无疑实现了反思性。
[13]实际上,陶东风早已对文艺学知识生产进行了反思。参见陶东风:《在社会历史语境中反思当代中国文艺学美学》,载《哲学动态》,1998(9)。
[14]李春青:《在审美与意识形态之间——中国当代文学理论研究反思》,255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15]李春青:《关于“文学理论边界”之争的多维解读》,载《文学评论》,2005(1)。
[16]王刚:《场域理论与新时期文艺学知识生产问题的反思性研究》,载《湖北社会科学》,2010(2)。
[17]对于李春青先生事后对陶东风先生的这种场域论分析,想必陶东风先生会信以为然。
[18]陶东风:《反思社会学视野中的文艺学知识建构》,载《文学评论》,2007(5)。
[19]笔者曾经撰文呼吁学界重视反思性文学理论的存在,此处对此前发表的相关论文有所吸收。
[20]陶东风:《走向自觉反思的文学理论》,载《文艺争鸣》,2010(1)。
[21]陶东风:《走向自觉反思的文学理论》,载《文艺争鸣》,2010(1)。
[22][法]皮埃尔·布迪厄、[美]华康德:《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导引》,351页,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
[23][法]皮埃尔·布迪厄、[美]华康德:《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导引》,222页,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
[24]参见赵宪章:《2005—2006年中国文学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基于CSSCI中国文学研究关键词的分析》,载《河北学刊》,2008(4);赵宪章:《2005—2006年中国文学影响力报告》,载《文艺争鸣》,2008(8)。
[25]陶东风:《日常生活的审美化与文艺学的学科反思》,载《天津社会科学》,2004(4)。
[26]这方面的误会在学界可谓不少,这里做简要的提及与辨析。近来有汤拥华的论文《文化批评视角下的文学本质与价值——王晓明、陶东风、吴炫,对当代中国文化批评的个案考察》(《文艺争鸣》2007年第9期)、盖生的专著《文学理论当下形态论——文学理论学探索》(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汤拥华一文的误会有二。一是径直地把陶东风看成历史主义者,而历史主义者只看到历史流传物,有本质主义、主客二分的形而上学嫌疑。其实这是对陶东风的一个较大的误会,如果实在要说立场的话,陶东风应该是站在反思性的“结构主义的建构主义”的科学立场上,已然自觉地超越了诸如建构与结构、社会物理学与社会现象学等二元对立。大概该文对此未及深入领会,所以也就不太习惯陶东风“四面出击”“双重的祛魅”的“复杂性”。二是该文对大众文化现象也有唯价值批判主义、屏蔽于意识形态分析框架的倾向,可以说是对反思性的文学理论研究旨趣有信息不对称之嫌,以至于认为关注政治是法兰克福学派的思想传统,重建文学的公共空间就是要发挥文学的意识形态功能。其实,捍卫一种科学的、理性的政治正是反思性文学理论的旨趣;而重建文学(文化)的公共空间,既是大众文学(文化)自律性的非意识形态的需要,也是其应有的他律性的科学的意识形态的功能,两者并不必然矛盾,尤其是在现代大众社会,我们不能认为意识形态与审美必然是对立的。另外,只要有科学的自主场,这两者就不是必然对立的。可以说,反思性文学理论研究就是捍卫、建构科学的自主性的必要前提。而盖生的著作与其说是一文学理论学探索性著作,不如说是对文化研究进行声讨的著述。吊诡的是,如果该书离开了对文化研究的声讨似乎就不是著述了,更不要说是文学理论学著述了。如果按该书的说法,把文化研究分成三种形态,而文化研究又都需要被放逐的话,就会出现20世纪60年代以来就没有可称之为西方文论的东西这一结论。其实该书也是一种反思性研究,只不过它的反思不是为了建立科学的文学理论,而是为了一种道德理想主义、意识形态幻象的文论,是在等待而不是建构一种文学理论的自主,是为了允诺底层大众一种体验式的幸福感觉,而非与大众一道去建构、经验一种真实的幸福生活。这大概就是科学反思或说反思性文学理论与之不同之处。同时,我们也可以借此简要提及反思性文学理论与后现代主义的关系问题。反思性文学理论与后现代主义的相关处在于其历史观、知识观、主体观等解构性方面,简言之,即都是一种后形而上学思想。但是反思性文学理论的解构不是“坏解构”“游戏式”意义上的后现代主义,不是不顾及经济、政治的纯思想解构。毋宁说,它要在解构的同时进行科学的建构,力图建构确定性,所以它是有价值判断的,对犬儒主义、虚无主义有天然的警惕。作为反思性文学理论渊源人物的布迪厄,就特别强调经济资本的问题,特别强调社会结构与心智结构的同源性关系。他试图与经典马克思主义一样,保持一种科学性的解释与改变世界的情怀和诉求。
[27][法]皮埃尔·布迪厄、[美]华康德:《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导引》,352页,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
[28][法]皮埃尔·布迪厄、[美]华康德:《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导引》,360页,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
[29]陶东风:《日常生活的审美化与文艺学的学科反思》,载《天津社会科学》,2004(4)。
[30][法]皮埃尔·布迪厄、[美]华康德:《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导引》,258页,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
[31]陶东风:《大众文化教程》,前言,7页,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
[32][法]皮埃尔·布迪厄、[美]华康德:《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导引》,49页,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
[33][法]皮埃尔·布迪厄、[美]华康德:《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导引》,45页,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
[34]陶东风:《大学文艺学的学科反思》,载《文学评论》,2001(5)。
[35]陶东风:《大学文艺学的学科反思》,载《文学评论》,20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