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Hegel,GW8,S。255。
[45]顺便说一句,对“陶冶”和“知识”的强调,是黑格尔与霍布斯在社会形成解释上的重要区别之一,霍布斯从“人的本性(自然)”推导出社会,而黑格尔则是从个体的“陶冶”和“知识”,即个体的自觉推导出社会。
[46]Hegel,GW8,S。254。
[47]Vgl。,Hegel,GW5,S。282。
[48]Hegel,GW5,S。297。
[49]Hegel,GW5,S。297f。
[50]Hegel,GW5,S。300。
[51]Hegel,GW5,S。304。
[52]Hegel,GW5,S。350。
[53]譬如,日译本《人伦的体系》的译者上妻精就认为:“这部草稿……是黑格尔到1821年《法哲学》为止的社会伦理思想的最早的体系化尝试。”([日]上妻精:《人伦的体系》,以文社1995年版,“解说”,第360页)
[54]关于黑格尔是在何时吸收了斯密的分工理论,研究者们之间意见并不统一。卢卡奇认为,早在法兰克福时期和耶拿初期,黑格尔就已经接受了斯密的经济学,譬如他说:“我们……在讨论黑格尔的法兰克福时代时就指出,亚当·斯密关于经济学的核心范畴劳动的观点给了黑格尔以决定性影响。”([匈]卢卡奇:《青年黑格尔》,王玖兴选译,商务印书馆1963年版,第146页)对此,日本的年轻学者佐山圭司提出了批评,他认为黑格尔真正开始接受斯密的思想是在耶拿中期,即在1803—1804年《精神哲学草稿Ⅰ》阶段,在耶拿前期的《人伦的体系》中,黑格尔主要是受到了斯图亚特的影响。正因为如此,当时黑格尔才将劳动定义为“无化”(Verni),而没有像斯密那样,将劳动视为财富等;还有,他那时虽然也谈及了分工,但却没有看到分工对于生产力发展的意义,这也说明当时黑格尔没有接受斯密的影响(参见[日]佐山圭司:《〈人伦的体系〉中黑格尔对经济学的接受过程》,《黑格尔哲学研究》,2002年第8号;《耶拿时期黑格尔对斯密的接受过程》,《黑格尔哲学研究》,2003年第9号)。
[55]Hegel,GW6,S。320。
[56]Hegel,GW6,S。320。
[57]Hegel,GW6,S。320。
[58]Hegel,GW6,S。319f。
[59]Hegel,GW6,S。321f。黑格尔这段话所要揭示的跟马克思后来在《政治经济学批判》中所要表述的内容是很相似的。“当我生产商品时,前提是我的产品虽然具有使用价值,但不是我要用的,它对我来说不是直接的生活资料(从最广义上来说),而是直接的交换价值;只有当它在货币上取得一般社会产品的形式,并且能实现在他人的不同质的劳动的任何形式上,它才能成为(我的)生活资料。因此,我只有为社会生产才是为自己生产,而社会的每个成员又在另一个领域中为我劳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51页)
[60]Hegel,PG。,S。368。《精神现象学》(下),第47页。
[61]Hegel,GW6,S。324。
[62]Hegel,GW8,S。223。
[63]Hegel,GW8,S。224。
[64]Hegel,GW8,S。225f。
[65]Hegel,GPR。,S。135f。《法哲学原理》,第63节。引文有改动。
[66]Hegel,GW8,S。228。
[67]Hegel,GPR。,S。159f。《法哲学原理》,第77节。
[68]Marx,MEGAⅡ-1。1,S。160。马克思:《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92页。
[69]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424页。
[70]Hegel,GW5,S。297。
[71]Hegel,GW6,S。321。
[72]Hegel,GW6,S。324。
[73]Hegel,GW8,S。225。
[74]Hegel,GW8,S。225。
[75]Hegel,GW8,S。243。
[76]参见[德]卡尔·洛维特:《从黑格尔到尼采》(李秋零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年版)第二部第二章“一、黑格尔:劳动作为其自身在塑造世界时的外化”。
[77]Luk?geHegel,S。3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