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清丝毫不介意,还扬唇傻笑。
俩人开车去了天桥,把东西给了一个胡子拉碴,睡在天桥下的大叔。
那大叔虽然看着不修边幅,但是很懂礼貌,接连朝俩人道了好几声谢。
许苏然简单和大叔攀谈了几句,了解到这位大叔平日里以捡废品为生,居住的地方也是不固定的。
曾有政府人员劝大叔去救助站,但大叔拒绝了,他觉得那样不自由,不爽快。
一个人一个活法,许苏然向大叔表达了尊重。
下午的时候,许苏然带着温以清去了杜大夫开的中医馆。
杜大夫为温以清把了脉,配了药。
“先吃一个月看看效果,记得每天早晚服用一次,”杜大夫还细心地嘱咐了煎药的注意事项,“一个月以后,你再过来这里。”
温以清听了却默默犯起了愁,学校里根本没法煎药……
许苏然看穿了温以清的心思,她抬手抚了抚这人的肩膀:“药拿回我家,我请周阿姨帮你煎,煎好了我给你送学校去。”
“不行,那样太麻烦你们了。”
许苏然宽慰道:“没关系的,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
温以清依旧摇头。
这时杜大夫也开口劝道:“小姑娘,你体内的寒气很重的,趁着年轻得抓紧时间调理,不然以后还会影响生育。”
温以清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低下头,没好意思再讲话。
许苏然忙找话题说起了别的,杜大夫的注意力也顺利被引开。
最后中药钱,温以清坚持自己付,许苏然依着了。
回去的路上,温以清挺沉默的,她可能觉得自己给许苏然添了很多麻烦,心里歉疚。
“你回答杜大夫问题的时候,说你小的时候冬天落过水,那是怎么回事?”许苏然主动挑起了话题。
温以清侧着脸看向许苏然:“是这样的,我们村里有条河,每年冬天都会结冰,我六岁那年,被人拉着去冰上玩,有大孩子在那乱蹦,后来冰裂了,他们慌乱地跑,我被人撞到,卡进了缺口,下半身泡在水里,最后是奶奶把我救上来的。”
“还真是惊险。”
“嗯,现在想想也挺后怕的。”
等红绿灯的间隙,许苏然也讲了一件自己小时候的事,只不过是糗事。
温以清成功被逗笑,许苏然余光瞥见了,也跟着弯了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