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让看,殷离越想看,脑子像掉线了似的,一点都没听出祁漾拒绝的意思。
“我特意赶过来就是不放心你,现在连伤口都不让我看,我更不放心了。”
祁漾收拾东西的手顿住,默默叹了口气。
殷离捕捉到了她叹的这口气:“怎么了?”
祁漾抬头看着殷离,目光诚恳:“你听不出我的拒绝吗?伤口在大。腿根,你让我脱了裤子然后撅着给你看吗?”
殷离眨了眨眼睛,没说什么。
祁漾又叹了口气:“我不要面子的吗?”
“可是……”
殷离刚说出两个字便被打断:“别可是了,我害羞,我不好意思,这下听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殷离点了点头。
祁漾抬手指着卧室门:“好了,你出去等我,让我平复一下情绪。”
殷离听话地转头离开,后知后觉有点难为情。
祁漾从头到尾一直在暗示她,刚才怎么就忽然变傻了,连那么浅显的话术都听不出来。
殷离不仅出去了,还贴心地带上卧室门,让“害羞”的祁漾独自缓解。
祁漾拍了拍自己的脸妄图降低刚升上去的热度。
缓和之后,祁漾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盒子丢进包里。
上车之后,两人权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谁都没有提。
祁漾靠在座位里闭目养神:“你怎么进到我房间的?”
殷离转头看了眼后座的乔翘。
乔翘小声解释:“我给殷总开的门。”
祁漾也转头看着后座的小助理:“昨天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吗?”
“啊?”
乔翘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俩人什么意思?正儿八经的妻妻她帮忙开个门没问题吧。看祁漾现在的样子,可能被“欺负”了,所以把火气撒到自己身上?
女人的心,海底针,摸不准,乔翘夹起小尾巴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祁漾压低帽檐,靠进座椅里,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