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手?腕撑在?梳妆台上?,再次碰掉了瓶瓶罐罐。
“我要到那边去。”她一开口吓了自己一跳,声音怎么软趴趴成这?样,像融化的酥山,不仅不冰人?,反而黏黏糊糊的。
她指的是床的方向。
“好。”嬴政自然没有意见,将她抱起?,朝最?里面?走去。
般般到这?时候才有些后悔自己这?些日子还真没学会怎么脱衣裳,脱男人?的衣裳,她解了半晌才将他的腰束解开抽掉丢去一边,手?指在?表兄的注视下微微发抖。
表兄好高啊,用她现代人?的目光看去起?码能有个一米九,而她将将满一米六,被他双臂围困在?中间,当真小小的一只,难怪晌午歇息他偶尔翻身压到她,她会觉得呼吸不过来。
只是两人?挨这?么近的,她便感知到了一股小小的压力。
他的呼吸带着不均匀的停顿,几次想亲自动手?,又不愿意吓到她,只好任由她摆弄。
最?后一层褪去,他白皙的皮肤毕现无疑,微鼓的肌层十分修长美丽,般般只来得及摸了一下,被挤的跌坐在?床榻,脚腕的金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那句你挤我做什么,就此吞回?了嗓子里。
“轮到我了?”他微微偏头,当真做思索状,“从哪儿开始好呢。”
般般微微睁大眼睛,向下瞄了一眼,要不是她看见了……还真以为他不着急呢。也是喔,表兄向来很?会忍耐,他想得到的一定会得到,所以不着急。
不如说?他要掌握主动权,他的主动权很?顾念着她的感受,所以是慢慢的。
她想了想,展开手?臂朝向他。
嬴政的手?指刚触到她的衣襟,被她这?不设防的姿态弄的微讶。
“确实挺公?平的,到你了。”般般扬起?头,“这?叫使唤夫君,快帮我~”
每次生出一丁点?旖旎气氛,总要被她直白的话语弄成单纯可爱的模样,可偏偏她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对夫君坦诚,毫不设防,全身全心的信任依赖。
嬴政干脆也不等了,三下五除二将人?剥了个精光。
她没想到他动作?这?么迅速,吓得滋儿哇大叫,声音很?快停于他俯下的身形之中。
热气腾腾湿漉漉的吻中,般般不依不饶,寻到空隙便要多疑的质问他,“你怎的这?般熟练?你快说?!不然我不要,你快起?开,人?家不舒服。”
“每日看你穿衣服看会的。”嬴政总不好说?表妹素日里从来不避讳着他,小时候便也罢了,可后来彼此长大了,她仍旧如此。
他的目光逐渐不再清白,却不好太直白的表现出来,他是正常的男性,不可能不想,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他又不是圣人?。
“哪里不舒服?”
“哎呀,呜呜表兄是坏人?,我痛,你只顾着自己,一点?也不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