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轻一些,亲一下?”他哄得耐心。
她哭的可怜,被他悉数吃掉泪珠,吻了耳垂,侧颈,复吻唇瓣,缠绵悱恻。
“你刚才把我的嘴巴都亲麻了。”
他又想笑又无奈,“是我不好,那你亲回?来。”
又过了会儿,他问还疼么?
般般时不时哎呀,好似不太舒坦,但总算不像刚才难受的落泪,她摸了摸,摸到表兄额头一层热汗。
尤其是热汗坠落砸在?她的脖颈上?,他的脸庞微微染上?了红,如浓密扇帘的羽睫半垂着,潋滟出难以言喻的魅态。
她一下口干舌燥起?来,不自觉双手?抱住他的腰,胡乱亲了他两下,“不疼…我想表兄。”
他轻轻深呼吸,彻底俯下身体?。
金铃铛彻夜不休。
秦王大婚,一连休沐三日。
般般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刚醒来浑身酸软,并?不难受,只是一味的困倦,尤其是轻轻动了一下,竟然还能回?忆起?昨夜小腹的痉挛。
——余韵还在?。
最?后一次的记忆是表兄抱她去洗澡,结果在?池子里又来了一次。
他坏的厉害,贴在?她身后,牵引着她的手?,让她摸她自己的小腹。
她还能摸到什么?
指腹酸涩,却又无法摆脱。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彻底清醒了,这?仿佛是表兄第?一次睡懒觉?他竟然也还不曾起?身,微阖的双眸沉静不已。
纤长浓密的眼睫乖顺的躺在?他的眼睑上?,胸膛起?伏的充实而富有韵律。
般般稍动,扯走了他的被子,他白皙皮肤上?的痕迹更显。
都是她昨晚又啃又咬又吸留下的,她低头检查自己的,好嘛,两人?不遑多让,都差不离。
他也啃了不少。
不知道的还以为互殴一整晚。
她干脆也靠在?他身边又小憩一回?。
新婚小两口初次欢好,不知节制,食髓知味,都累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