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他走了。
肖政委还站在门口,有些愕然的冲着战友问,“老祁刚说什么?”
“他说他知道。”
肖政委忍不住道,“他知道个屁,一个铁树都不知道开花的人,还知道心疼人家姑娘,怜香惜玉了?”
“我不信。”
接待室,自从王警卫员走了以后,孟莺莺就有点坐立难安了,尽管脑子里面已经细细盘算了一遍,一会见到齐小二了,怎么说话。
但是真到这一步的时候,她还是有些紧张的。
见齐小二这是父亲的遗愿。
也是关乎她的未来。
孟莺莺暗自给自己打气,她不是来图齐小二履行婚约的,而是想要退婚换一个出路。
想必这样的话。
齐小二应该不至于不答应她?
想清楚这些后,孟莺莺沉着了几分,对着门口翘首以盼,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了。
外面。
祁东悍疾步走了过来,办公室离招待所还有些远,他走的快,每一步都像是被尺子量过的一样。
以至于手里拎着的油纸包,也跟着有节奏的一摇一晃。
“祁团长。”
王警卫员忍不住喊了一句。
祁东悍在想事,闻言,他回头看向王警卫员,问,“怎么了?”
“那个孟莺莺同志,好像和传言中的不一样。”
祁东悍脚步一顿,那一个小油纸包,也跟着晃动了下,“怎么不一样了?”
王警卫员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您去看了就知道了。”
这算是什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