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严莫名想到白毛小狗扑在自己腿上用爪子作揖求他抱。
眼睫扇动,他喉结滑了一下。
“你这张嘴就是欠调教是吧?”
“我叫习惯了么……”
梁宵严膝盖一抬把他甩回床上,没什么语气地低斥道:“得寸进尺。”
游弋咧着大嘴乐。
这是他回来后第一次被骂了心里还美滋滋的。
大泪珠子还在睫毛上挂着呢,就迫不及待地再扑过去。
梁宵严不惯他这个,“坐好。”
游弋僵尸伸手跃跃欲试。
“我让你坐好。”
“知道啦!”他把屁股砸到自己脚上,乖兮兮地跪坐着,仰头听哥指示。
眼前天神般的人冷着脸看了他一会儿:“不哭了?”
游弋连连摇头,挤咕着眼睛,瞅准时机冲过去,抱住哥哥的腰一通狂蹭,蹭完仰起没有泪的脸蛋向他展示,黑漆漆的眼珠眨啊眨。
“……”
梁宵严无声地骂了句脏话。
是真想给他一巴掌。
“闪开。”他推开黏糊包,“你讲点卫生行吗?”
卫生是不可能讲的,游弋现在幸福得发昏。
他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打开备忘录,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
“老板请讲。”
不让叫哥又不让叫宝贝,他只能想到这个称呼。
梁宵严说:“我可以给你机会追我,但是怎么追,追多久,由我说了算,你要是做不到就——”
“做得到做得到!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