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看出来,表弟你跟侯爷就是那郎才男貌、天作之合、佳偶天成、天造地设、珠联璧合、天生绝配……”
谢逍受不了这厮的油腔滑调,搁下茶盏站起身,示意晏惟初:“你们聊吧,我还有些事,去一趟书房。”
目送他离开花厅,郑世泽摸了摸鼻子,扭头问晏惟初:“表弟,定北侯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晏惟初喝着茶,凉道:“少占朕的便宜。”
不占就不占呗,郑世泽腹诽,反正有锅我是真背,好事就没我的份。
他又贱兮兮地凑上去笑问:“世子爷,你们圆房了吗?”
晏惟初横他一眼:“这是你该打听的事情?你活腻了?”
知道了,那就是圆了。
郑世泽装模作样地掌了两下自己的嘴。
晏惟初懒得费心思跟他计较,交代说:“有件事情要你去办。”
郑世泽做洗耳恭听状。
晏惟初道:“你上次不是说谢老二也常去你那里?给朕教训教训他。”
郑世泽琢磨着这谢老二是哪里得罪了皇帝,竟然轮到自己来教训,那就是用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咯?
“世子爷的意思是……?”
晏惟初没有起伏的声音说道:“找人伺候舒服了他,下点猛药,让他流连忘返,耗空身子,那玩意儿彻底报废,变得跟顺喜他们差不多就成。”
一旁伺候的顺喜低下头,偷偷打了个哆嗦。
郑世泽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
您是真毒啊。
那小子究竟哪里得罪了您?您还不如直接让他进净身房给个痛快呢。
晏惟初又睨了他一眼:“怎么?办不到?”
“能办!”郑世泽立马拍着胸脯应下,这有何难的,陛下一句话,他保管让那位谢二少欲仙欲死。
晏惟初满意,摆了摆手:“你可以走了,办差去吧,以后机灵着点,别在朕表哥面前乱说话。”
“知道了。”郑世泽根本无话可说,他也就这点作用了。
还是那句话,同为表哥不同命,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