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回到了房间里。
程项刚躺下闭上眼,就有些惴惴不安,将信将疑,程项起身再一次走出房门,准备去敲时周的门。
脚刚踏出一步,又折返回来,端起桌上的糕点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重新敲响了时周的房门。
“咚咚咚”没有回应。
“咚咚咚”依旧没有回应。
程项无语腿都抬起来真准备踹上去时试探一般的推了下门。
“吱呀”一声的,门倒是真的被他给推开了。
倒是省的再让人看热闹了。
客栈里的客房都是一个样子的,不过是时周的房中多了一些中药香。
程项抬脚进入房间中,转悠了一圈,没人。
了然,程项三步和两步走到窗前,窗沿上印着一个浅浅的脚印。
“一个两个的都那么爱从窗户走的吗?走大门不好吗?”说着,程项轻跃,踏了脚窗沿,稳稳地落在地上。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昼夜温差又并不小,风吹来也是肃肃的清冷,程项拢了拢衣袍,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
他明明可以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完全没有对别人的事情那么上心的责任。
但,跳都跳了,哪有说跳下来在从楼下爬上去的道理,程项也没打算再回头。
邵阳城,程项是来过的,毕竟作为一个闲散江湖人事,去过哪里都不稀奇。
程项不知道时周跑哪去了,春翘被掳走,时周去救她也没毛病,可能是人家主仆两个心连心有特异功能,离开后还有定位。
但是他没有,程项想着反正都是找,哪里都一样,前不远处就是邵阳城城门,但此时已经是宵禁,城门应该是关上了,大约是进不去了。
程项也犯不着为了进个城再来一场猫抓耗子和官兵斗志斗勇的刺激追逐战。
在城门外溜达了片刻,程转身随手爬上了一棵树。
坐在粗壮的树杈上看着城内的光景。
邵阳城内亮着昏黄的煤油灯,自从张鼎死后,好像就是由徐家,徐桑接手管理。
而徐桑,是一位女家主,当时消息一出,顿时掀起轩然大波,就连当时还身处神赐操劳的程项都有所耳闻。
十分佩服。
从古至今都是男人当官,但这是皇上下的命令,谁又敢反驳?无非就是一个两个的在皇上耳边吹风。
无一都是被景顺皇甩甩手挥走了。
于是大家就知道在皇上着行不通,就开始明里暗里给徐桑下绊子,妄图让她出错下位,甚至被处刑砍头。
哪怕一个女人撼动不了男人在官场上的地位,但是一但有了例外也就代表这是一个危险的突破口。
但是别人给徐桑下的绊子,无一例外,全都被她解决了,甚至给她下绊子的人,无一例外家中都出了大大小小的问题,被抄家入狱甚至是斩首。
于是徐桑就捞了个称号,叫做剥皮阎罗。简单粗暴,谁要是惹了她,必须要被扒开一层皮才能走。
名声大噪。
旁人没了法子,只好开始默默祈祷,在她的领导下,邵阳城可以快点衰弱倒台。
让皇上亲眼看见徐桑德不配位,把她搬下台,奈何邵阳城到是日日上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