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徐行之皱眉,他并不喜这个味道,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符近月的手没有拿出来的打算,捉住他的舌头,用力按压,以便让他尝到更多。
想到什么,她凑到他耳边,低声问:“甜吗?”
徐行之身体发麻,眼神逐渐变得幽深,不躲了,他迎上去,舌尖舔过她的指腹。
一遍遍来回t弄,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给出了自己的答卷,主考官并不满意,咻的抽出手指,上面还有他的东西,荧荧烛火下闪着光泽。
“你真恶心。”符近月给出评语。
“大人不满意?我可以做更多,做的更好。”
徐行之懒散靠在浴桶边缘,神情懒然,和平日里不近烟火的贵公子大相径庭。
“抱歉,本督对男人没兴趣。”符近月一遍遍擦拭手指头,她的手又细又长,常年握刀的缘故有种凌厉健康之美。
“是没兴趣还是不能?”徐行之挑衅,视线在符近月某处落下,面带玩味。
“对你提不起兴致,毕竟,你是如此的。。。”符近月斟酌词汇,搜肠刮肚,试图用最恶毒最肮脏的语言攻击他,“令人倒胃口。”
脸皮厚如徐行之,自然不会轻易被她轻飘飘一句话攻击到,他歪着头,手肘支在浴桶边缘,勾唇浅笑,反驳她,为自己正名:“难道不是秀色可餐?”
有被无耻到,活了这么久,符近月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在不要脸上是有些天赋的。
不,他简直是天赋异禀,根骨极佳,绝对是天生的贱灵根。
“你说是就是。”越说他会越来劲,不可助长他这种歪风贱气,不然假以时日必定成为一方贱圣。
符近月砍了一天人,又和他胡扯了好一会,有些疲乏,在徐行之灼灼注视下毅然决然抬脚离去。
人走后徐行之脸上的吓人消失的无影无踪,眸色破碎出点点怒色,舌尖发烫,洗澡水早就凉透,他的身体却仿佛置身于烈火焚烧里,微麻蚀骨的痛意进入四肢百骸。
浴桶遍炸开大朵大朵水花。
*
有人一夜无眠,有人一夜无梦。
符近月穿戴完毕下楼,迎面遇上逢源,他微笑打招呼,符近月点头,错开半边身子让逢源走在前方,
走廊足以容纳三四人并肩而行,符近月作为大靖东厂督公,自然不屑于在他面前扮小伏低,纯属早上不想和人说话。
逢源何等机敏之人,吃的就是敏锐这碗饭,对方挑一下眉他便能猜个七八成,何况是符近月此般懒得遮掩。
早餐时间徐行之未到,符近月和逢源共用一桌,两人口味相似,逢源为人健谈,主动说了很多大梁的民风民俗,饮食习惯,婚嫁丧娶的各种规矩。
符近月听的认真,时而插一两句,一顿饭吃的很是和谐,在外人看来倒是相谈甚欢。
逢源早到大靖几日,体验了一番大靖民风国情,如今遇上特来迎护他的二人,自然不能继续游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