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严征一下就想到是顾长歌动的手,可他现在也拿顾长歌没了办法,只能咬碎了牙往肚里咽。
……
马车里的两人相视而坐,贺清辞紧攥着拳,语气不耐:“你父亲,很好!你母亲,更好!”
顾长歌看他气的连话都说不好,连忙出声询问:“王爷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听不懂呢?”
贺清辞见她脸上毫无波澜,愈发生气:“你父亲想让我要了你长姐做小,这不是确定不是在拿我取笑?”
顾长歌一听瞬间明了,她抬眼微笑的说:“不会了,顾长乐她永远都不会嫁出去了。”
贺清辞将信将疑的与她对视,可看她笑容贺清辞顿时觉得自己身上凉嗖嗖的。
顾长歌收起微笑,随意的掀开车帘往外瞧去,她好久没有出来好好逛过,只有母亲还在时会带她出来逛逛。
这时,顾长歌瞳孔微小的放大,帘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勾起她的兴趣。
可马车行驶的很快,一晃眼就看不到了,顾长歌只好闭眼休息。
帘外,谢璟淮走进一家药铺,他张口便询问:“请问有没有一吃就让人浑身难受但又查不出问题的药?”
药铺郎中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可见他穿着精贵,又不敢直接赶人,只好当做他不存在。
谢璟淮见他不搭理自己,只好悻悻走出。
随后赶来的秋风看谢璟淮满脸失落,随即眼珠一转出了馊主意:“世子,你不妨就装作自己有病,她查不出来就说她无能。”
谢璟淮一听,好像是这么回事,他不知的是自己已经在无形中掉落陷阱的小绵羊。
——二王府。
顾长歌一进屋内,就见桌上放着封信。
她细微的观察四周,如果是自己府上的婢女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她刚进门之前就吩咐过自己房内只需春芙一人收拾,如果有事也是顾长歌在的时候。
她小心拿起信封拆开,字体与贺清辞第一次给的信封一模一样。
上面还是一样简短:子时三刻,桂菊堂。
顾长歌愈发好奇此人到底是谁,竟能长的一模一样。
这时春芙走进屋内,见顾长歌在愣神,她小声询问:“王妃,你怎么了?”
“无事。”随即反应过来又说,“今夜子时我要出去一趟。”
“需要奴婢一起吗?”春芙眉头微皱,语气紧张。
顾长歌摇摇头:“不用,你在屋内接应就好。”
春芙点着头,没在多问。
……
子时
顾长歌换上一身黑衣走出门外。
春芙在身后观察四周的动静,只见顾长歌翻墙一越,轻松落地,没发出丝毫声响。
春芙等顾长歌走后,谨慎的返回屋内。
这次的顾长歌不用小二带领,自己便快速上楼。
打开门的那一瞬,顾长歌立马掏出腰间匕首向坐在位置上的男人疾驰而去。
匕首抵在他的脖颈,男人嘴角一勾,嗓音沙哑:“娘子才数日不见,就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