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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与现在（第3页）

是巧合吗？

我不敢想。

【2017年10月5日阴】

我把怀疑告诉了妈妈。她让我立刻离开承烨，说苏家不是我们能惹的。

可是我爱他啊。我怎么离开？

妈妈哭了，说“你会死的”。

我也哭了。

【2017年10月11日晴】

明天要和苏晴去西郊商场。她说新画廊开业，邀请我。

我不想去，但她说承烨也会去。

我在想，如果我死了，承烨会难过多久？

他会和苏晴在一起吗？

这是最后一篇日记。

日期停在车祸前一天。

顾承烨僵在那里，像一尊破碎的石像。

日记本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知道了……”他的声音空洞，“她早就知道了……可她什么都没说……她就那样……去了……”

林晚捡起日记本，翻到最后，发现封底内侧贴着一张折叠的纸。

她小心地取出来，展开。

是一张化验单的复印件。

患者姓名：沈清月。

检测项目：血液毒物筛查。

结果：检测到微量铊元素，慢性中毒症状明显。

日期：2017年10月10日。

车祸前一天。

林晚的心脏骤然收缩。

“顾承烨，”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碎什么，“你看这个。”

顾承烨接过化验单，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他笑了。

那笑声比哭还难听，破碎，绝望，带着彻骨的寒意。

“原来……不只是车祸。”他说，“她早就……在死了。”

林晚立刻拿起手机，打给周侦探：“化验单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的周侦探沉默了几秒：“我们在暗格里找到的，原件。应该是沈小姐生前藏的。林小姐，法医那边我已经联系了，如果申请开棺验尸——”

“不。”顾承烨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不开棺。她已经够痛苦了，别让她死后还不得安宁。”

“可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