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厉害。”我说。
米参又接:“你猜我什么理由?”
“猜不到。”
那孩子挺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哥请的,艾滋病晚期。”
我。
我真服了。
“为什么送不了,要我干啥?”我问米参,合计这孩子好歹有句实话。
“因为,神像外面套了个泥壳,”米参叹口气,“泥壳看起来是文殊菩萨,仔细看却不是。当时光线暗,我没看清,当文殊菩萨硬送的,那东西一下子各种攻击,还把店点着了。幸亏我跑得快……”
“要我干啥。”
“你是本地人,我两只能伪装大仙,有你好调查。然后,你对这民俗了解的多……”
“垫背的。”何镓乐打断他,转过头冲我笑:“所以,遇到东西跑快点。”
“我谢谢你哈。”我冷笑。
我明白了,让我用本地人身份带他两
查明白菩萨壳子的来历,再把五通神送走或……弑神。
前面就是唐味面馆了,j车的红蓝光交替闪烁,重重警戒线外围黑压压一片人,全是看热闹的大爷大妈。
“啊,还有,王白,昨天那s块我扔河里了,记得去跟警察说哦。”何镓乐说。
“你不怕我给你卖了。”
“试试呗。”他给我推出去,“别墨迹,快去。”
“好好好,撒由那拉”我立马逃跑向j察。
这时,电话响了。
我刚按接听键,对话那边就传来一个委屈的声音:“老王,你真是不够意思啊,你刚上学那阵不是说你爸去世了嘛,当时咱哥几个还好心给你随礼。现在死那个是个啥?你后爸啊?!”
“我没空和你掰扯,”我以最快的语速度说:“我现在被人绑架了,绑我那个人发的,赶紧给我报警。”
电话那头慌了:“不是,你……报啥呀……不是兄弟,你咋的了?”
“报分s!”
“分s!?老……”
我挂了电话。边忙说“借光”边从那一墙人之中钻进去。一看到警察,我立马泡过去说:“同志同志,老板娘的被分s了,s…s块在细河子里。”
警察相互看了看,带点惊愕的神情,但很快安排好人和我一起去细河子。
确定离那俩人远了以后,我才对警察说:“j察同志,秀莉,就是老板娘,是被她老公杀的,她老公还雇了两个人处理s块。”
“是谁?”
既然何镓乐敢让我找警察,那么他一定有后手,所以我只好全供出来了。
细河,我们爱管它叫细河子,听着像小溪,实则是护城河。警察蜀黍们只好等增援和设备过来才能继续工作。因为没瓜,那群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了。
白花花的河水,时而惊现几条游鱼,东倒西歪地不记得自己要游往何处。
一上午过去了,警察什么都没打捞到,怀疑的目光一次次向我投来。“同学,你确定吗?”
“确定,我知道作假证是违法的。”
但,我不确定但是,何镓乐有没有作假证。
终于是什么都没捞上来,我只好扯谎说我看错了,被教育了一顿后,混乱的思绪填满我的脑子,我帮秀莉这种人找凶手根本就没有意义啊,跟那俩人被利用更没有好处,五通什么的来就挺呗,假都请了还能复个查……
想着想着我不自觉走到了一条小巷,确定这地方不在我的记忆内,可以确定又迷路了。
蓦地,我听到一丝歌唱,杂夹着恸哭:“泥娃娃,泥娃娃,好一个泥娃娃……眼睛哪去了?嘴巴哪去了?”
这歌像有魔力似的,我不自觉顺着声音向深走去。
“……我是真娃娃,你是假娃娃……她没有亲爱的妈妈,没有亲爱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