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黑板上的题她一眼就知道怎么做,于是站起来,走上前,拿着触屏笔写下解题过程和答案。
每次上讲台做题,不是叫周沅风就是楚菁荷。
她们两个总成绩并列第一,楚菁荷比周沅风的解题速度要快一些。
周沅风坐在位置上,替楚菁荷松了一口气。
幸好和她把裤子换了,不然万一在讲台上被全班人看到,未免也太难堪了。
曾流观从学校出来,没有急着回家。
她去了有氧小面包,想找游静央聊聊天。
“你怎么来了?”游静央惊喜又惊讶地看着曾流观。
“小风生理期,让我帮她带条干净的裤子来学校。”
曾流观在柜台前的高脚椅上坐下:
“可是我明明记得,她上周生理期刚结束。”
游静央想了想说:“可能是为了帮同学吧,小风在学校人缘特别好,我开业之后,每天都看见她和不一样的女同学一起来店里。”
游静央从未见过周沅风有固定的伙伴或搭子。
“这听着不像好话啊,感觉好花心,好渣。”曾流观摇了摇头,忧心忡忡地说。
“哈哈哈哈。”
游静央从冷藏柜里给曾流观取出一枚奥利奥大福,请她吃。
“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晚上回去问问她嘛。”
“不太好,她现在青春期,情绪很敏感。”曾流观拆开大福,用小叉子插起来,啊呜一口咬下去。
“这是新品吗,软软糯糯,真好吃。”
“是新品。我发现学生们好像觉得二十多一个的蛋糕有点贵,蛋糕类一直都卖的不太好,所以做了这种小份的甜品,只要8块钱一份。”
游静央想起那天来买蛋糕的那个女孩。她站在柜台前看了那么久,犹犹豫豫下不了决心。
唉。可是食材成本本身也很贵。
游静央思来想去,做了小份的布丁和大福。
那天晚上,周沅风放学后没有在外面游荡,早早就回了回家。
她把书包丢在沙发上,跑进洗手间,果然在水盆里看见了那条裤子。曾流观已经在水里滴了洗衣液,只需要轻轻一洗就能把污渍去掉。
“你要自己洗吗。”曾流观站在洗手间门口,探究地看着她。
“对,我自己的裤子自己洗,有什么不对吗。”周沅风说着,挽起了袖子。
这是你的裤子吗你就自己洗。曾流观抿着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周沅风咬咬牙,把手伸进水盆里,在裤子上找到那块污渍,开始揉搓。
楚菁荷啊楚菁荷,你真是欠了我好大一个人情!你拿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