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凌泉抿唇,好似有些惭愧。
“怎会?”玉夭灼嗫嚅,声音娇滴滴的,“不是和上回……一样的么?”
凌泉表情有一瞬间的惊慌,可灯光昏暗,玉夭灼没瞧见。
她低低唤了声:“你该记着的,长清哥哥……”
凌泉一下子血气崩涌,脑袋轰地炸开。
吐息跌宕开,吹着窗外枝条跃动了下。
玉夭灼眨了眨眼,眼中盛着不知何时亮起的昏黄烛光。
凌泉在澄澈的眼底,看到了自己。
如此不堪,多么狼狈。
他逃也似将通红的脸埋进香麝丘壑间。闷透的粉肉甜香,他也闷得糊涂了…
湖面上褶皱起得更多了。明明姑娘浑身都是圆润的、嫩滑的。
心跳地越来越快,那处儿也在叫嚣。
他指尖一勾,脑海中有什么东西随滩下的水儿一同流去了……
幸巧,他生了双巧手。
夜色正浓,满屋兰麝香。
……
被褥被浸透,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可蛊毒未解。凌泉不肯做到最后,一切犹如饮鸩止渴。
水声零落,再一处轻柔的吻,落在了夭灼额间,再一寸寸吻到她的眼。小扇儿样的睫毛一颤,扫过凌泉的下巴。
“夭夭,”凌泉的声音再次传来,他将脸贴在她的脸颊上,好像只是贴着,就已经满足了。
“我早在梦里……”他微微一顿,眼中好似海啸前的海面,漆黑空洞。他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玉夭灼脑袋好不清醒,什么都没听清。
她“嗯?”了一声:“师兄,你说什么?”
我早在梦里,吻你千万遍。
凌泉轻轻亲了下她的脸颊,顺延而下,“不,没什么。我不忍……你打打我吧,骂骂我吧。”
“总说这个怪话……我为何要……”
风,于此刻穿堂而过。
七八喜烛应声而灭,月光倾泻满室。
那个吻同夭灼未尽的话凝固在她嘴角。
风送浓郁梅香,搅乱旖旎风光。
玉夭灼怔怔转头,呼吸蓦地停滞。
“师……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