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任坐上去后催促:“上车。”
看著眼前炫酷的机车,季徽没有喜爱,只觉得生命受到威胁
“市內限速。”季徽提醒。
见对方一脸警惕,朝任立马反应过来。
他被气笑了,扔了一个头盔过去:“老子比你懂,別屁话,赶紧上车。”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季徽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他准备离开:“我家司机到了,多谢朝少的帮助,我先走了。”
季徽抬腿,朝任轻“嘖”一声,他浑身反骨,別人越说不要什么,他越要做什么。
朝任攥动起车把手,机车发出轰鸣声,他抬首盯住季徽,机车唰的飞驰出去,从季徽身边经过,他伸手揽住对方,把季徽放到身前,呼呼的凉风砸在季徽脸上,季徽没有戴头盔,等车开出去一段距离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朝任带上车了。
风声呼呼吹著,季徽坐在机车上根本开不了口,但这次和以前不一样,涉及自己的生命危险,积攒许久的怒气一涌而上。
和朝任面对面,季徽直接抬手,往朝任胸口砸了好几拳。
“你想死別拉著我!”
朝任懵了,但很快隨著季徽连续不断的殴打,砸在他胸口上带著颤抖的拳头,原先生出的怒气消散,朝任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鲁莽了。
但见季徽连著打他好几拳,还没停下来,朝任降下机车的速度,抬手裹住季徽的拳头,压声警告:“够了发脾气有个限度。”
季徽看著好像快被气的失去理智,但没有真的被情绪控制头脑。
他砸几拳为了出气,但坐在朝任车上,不会真的把对方惹急,因为对他没有好处。
季徽收手。
见季徽渐渐冷静下来,但不说话不动作,以为对方生气。
朝任也觉得自己刚才过了,但朝大少爷从来不会和別人认错。
他凝著眉,看见不远处的情景,鬆了松神情,拿起另一个头盔反手递给季徽,语气微缓:“把头盔带上,前面有交警。”
戴上头盔,经过前面的红绿灯十字路口,季徽看见交警抓了好几个违反交通规则的人,其中就有没戴头盔被拦下来的,当著路过行人的面,拍照发朋友圈。
出了市到郊外,两人没有说话,朝任骑车的速度慢下来,等到了宿舍楼下,季徽摘下头盔下车。
拉住转身欲走的人,朝任眯了眯眼:“你还在生气?”
季徽:“不敢。”
看他冷著一张脸口是心非,朝任被气笑了:“我看你敢的很。”
“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先上去了。”
季徽的冷淡让朝任有些不得劲。
但他也不可能为了刚才的事情道歉。
快要入夏,夜晚都变得湿热烦躁起来。
朝任摘下头盔,抓了把微湿的头髮,抬眼看了一眼季徽道:“三天后篮球赛,到时候你过来观赛。”
季徽没有反应。
见此,朝任脸上划过烦躁,朝对方伸手。
季徽下意识往后躲,朝任脸上划过不敢相信:“你以为我要打你?”
“朝少怎么会欺负弱小。”
季徽这样说著,朝任觉得对方在说反话,但找不到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