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待下去,朝任启动机车:“三天后篮球赛记得来。”
机车顺风而去,朝任没有给季徽拒绝的机会。
或者说,他不觉得季徽会拒绝他。
季徽转身走进宿舍。
三天后,周日。
季徽睡到十一点起来,抱著平板看財经报,丝毫没有要离开宿舍的意思。
彭城意外:“今天不出去玩,季哥?”
抬首扫了一眼窗外,太阳十分刺眼,季徽收回目光淡淡道:“不去。”
彭城一边穿鞋一边问:“我去食堂吃饭,你要吃什么,我顺便带回来。”
季徽想了想,隨口道:“带份沙拉回来。”
“还有別的吗?”彭城问。
昨晚三点才睡,季徽没有什么胃口:“就这些。”
彭城推门出去。
过了一会儿,宿舍门被打开。
季徽抬头,目光从平板离开:“忘记带什么了?”
后面一个字没说完,看到朝任的身影,季徽没声了。
朝任一边走近,一边扫视著躺在沙发上,姿態慵懒的季徽,对方还穿著睡衣,篮球赛一点就开始,从这里走到篮球场,坐车就要一小时,还不包括进场。
很显然,季徽没有想过要去观赛。
想到前几天嚇到对方,朝任今天特意来宿舍楼下等季徽一起去篮球场,没想到,一等半小时都没看见对方下来。
朝任皮笑肉不笑:“准备什么时候走?我等你。”
朝任一边说著,一边走到季徽对面的沙发坐下。
看出对方生气,季徽平静地收起平板:“我去换身衣服。”
朝任没有点头没有说话,就盯著季徽走进房间。
清楚朝任的忍耐限度,季徽换好衣服出去。
朝任依旧脸色沉沉。
季徽:“我昨天熬夜写作业,今天起的有些晚,本来打算吃完饭去篮球场看比赛。”
朝任喜欢玩但作息规律,从来没有十一点起床过,所以听到季徽的解释,他脸色缓和。
“走吧。”
两人离开宿舍。
无视周边学生投射过来的目光,季徽坐上朝任的机车。
机车停下,面前是一所餐厅,迎著季徽的目光,朝任没好气道:“我不想比赛到一半,你在观眾席上晕过去,然后我被人指著说虐待你。”
【每次写打脸,是我最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