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则络看向他,苏时愿竟然在他的笑脸下看到几分警告:“大晚上看错很正常,如果小徽谈恋爱的话不会遮遮掩掩,会和我们说。我清楚学校很多人议论小徽,但时愿你是过来人也是聪明人,在做服务员的时候,也尝过被男人调戏骚扰的滋味,更明白男生的名声也很重要。”
“学校內部对小徽的传言真真假假,你要有辨別是非的能力,而不是被別人牵著走,和別人一起人云亦云。”
话说到这份上了,苏时愿垂首,一副悔恨的模样:“闻哥说的是,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闻则络收回目光,无奈笑了笑:“我先走了,小徽在外面都要等的不耐烦了。”
说完,闻则络走出餐厅。
当看见季徽站在车边等待还没有走,闻则络朝对方走了过去。
上车后,季徽坐在副驾,闻则络开车。
闻则络把著方向盘漫不经心:“最近经常看不到你人影,如果今天不是特意约你出来,我有一个月没有看到你了。”
“这么忙,不会是谈恋爱了吧?如果真谈了,別藏著掖著,改天带出来见见面。”
季徽手指一顿,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忽然谈起这个话题。
联想到刚才在餐厅遇见苏时愿,季徽的直觉告诉他,闻则络的反常和苏时愿有关。
“闻哥从哪儿听来的谣言,我每天待在学校,哪儿来的时间谈恋爱。”
闻则络不置可否,继续问:“校外的?”
季徽呼吸微滯,再次道:“我没谈。”
前面红灯,闻则络停车转头看他,好像在观察他有没有说谎,季徽没有躲避,双眼回望过去。
忽的闻则络莞尔,刚才的强势消散的一乾二净。
他就好像真的在关心季徽一样:“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才二十二岁,谈恋爱的话,学业事业能平衡好?男人还是得先立业再成家。”
季徽点点头。
把季徽送回学校后,目送对方走进宿舍,闻则络接到一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他把通话掛断离开学校。
回到宿舍,季徽先去浴室洗澡,然后把沾上闻则络身上的香水味的衣服丟进洗衣机,倒了满杯消毒液和洗衣液进去翻洗。
。
一下课,季徽收到殷奉发过来的信息。
他让彭城先回去,然后选了一条人跡稀少的路线,等到达別墅后,季徽只看见管家。
他问:“殷少呢?”
管家意外:“少爷还没回来,季少爷吃晚饭没,我让厨房准备。”
以为殷奉早就到了別墅,为了赶过来,季徽还没来得及吃东西。
他没有客气:“你看著安排吧。”
管家点点头,然后去通知厨房。
但是季徽吃完饭消化两小时,眼见快要九点了,殷奉仍没有回来。
今天满课,季徽从七点起来后就没有休息过,见人还没回来,他等著等著困了,洗完澡后就去臥室躺著。
他想殷奉这么忙,估计是被什么事情绊住手脚,忘记叫他来別墅的事了。
陷入柔软的大床里,意识模糊间,季徽好像听到汽车的声音,但很快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侧重重一陷,季徽身上一重,快要喘不过气时,身体被狠狠一撞,他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