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上方的高大身躯,季徽喘气:“殷······”
錮著他的手腕压在头顶,殷奉没有说话,力气更重。
季徽快疯了,刚开始忍著,隨著力道越来越重,他没有办法开始服软,服软没用,季徽理智渐失,眼前闪烁白光,而后一黑。
殷奉才停下。
深夜里,明明房间內有两个人,季徽却只听到自己的喘气声,用力的是殷奉,对方的呼吸频率几乎不变。
殷奉开口,嗓音低沉喑哑:“明天起搬过来住。”
原本休息缓气的季徽,神色微微一僵:“殷少,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明白?”
他攥著被褥的手一紧。
殷奉:“明天,我派人和你一起搬东西,不搬行李也行,你要什么东西直接和管家说。”
季徽心下一沉,再让对方说下去,自己今晚就得搬过来住了。
季徽稳住心神道:“殷少,我觉得我搬过来不太合適。”
黑夜中,季徽看不清殷奉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对方正在注视他。
季徽掐了掐手心:“我在学校的名声不好,如果搬过来住的话,很容易被人发现,然后毁了您的名声。”
“您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发信息给我,无论我在哪里都会立马赶过来。”
为了安抚对方,让对方改变主意,季徽也是什么承诺都敢说出口。
黑暗中,季徽屏气凝神,却没有听到殷奉肯定的回应。
他渐渐心沉,许久,他才听到上方传来的低沉嗓音:“你自己搬过来,或者我让人帮你把东西搬过来。”
季徽手一紧,知道对方做好决定,没有迴旋的余地了。
但他不想答应,签下殷奉给出来的协议,已经算是离谱了,再搬过来住算什么?
季徽不禁气恼。
“你和闻则络很亲近?”殷奉开口问。
头脑瞬间清醒,季徽胸口的闷气消失,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问这个,是听到什么,还是看到······
他整理措辞:“没有,前几天偶然遇见闻少,他知道我们家公司要转型,就带我去参加展会,应该是看在从前的情分上。”
从前的情分是什么,季徽没有说,但殷奉仔细去查就知道了,而且,季徽相信,殷奉应该已经知道,他从前和傅承越等人的关係。
不知道对方会是什么反应,季徽有些期待,了解到自己包养的金丝雀,从前恬不知耻地追在好兄弟身后跑,会不会恼羞成怒,觉得自己配不上待在他的身边?
心跳渐渐加速,季徽期待起来,如果殷奉因此嫌弃他的话,他就能摆脱对方了。
“以后別和他们接触。”
许久,殷奉说道。
他们指的是谁很明显,但见殷奉没有生气,也没有表现出对他的厌恶,季徽眼底显出失望。
下巴被握著抬起,季徽看不清殷奉的脸,却能感受到对方逼人的气势。
喉结上下滚动,季徽脊背生出冷汗。
殷奉俯下身体,气息打在季徽的脸上,危险又曖昧。
“你要什么东西直接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