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朝少说的有道理,但我对海市不熟悉,您说,亚克兰哪位同学是海市豪门独生子女呢?”
朝任没有回答。
他看著季徽,一脸呆愣,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问出这种问题。
“朝少?”
季徽再次询问。
“季徽你是不是故意的?!”
迎著对方清凌凌的目光,朝任有些恼羞成怒。
“整个海市除了我,还有谁值得你去做他的小弟,他们就算是独生子女,能比我有钱有权?或者能有我给你的东西多?”
面对他连续两句反问,季徽仍神色淡淡。
朝任却快气炸了,他话说得那么明白,季徽竟然都没考虑过他,而是想找別人?!
“那些个暴发户算什么东西,值得你去做他们小弟。”
朝任不屑道。
朝家从几百年前就开始发家了,中间起起落落但没有真正衰落过,到他爷爷父亲手上更上一层楼,所以,在朝任看来,除了殷家几家外,其他的都是破落户暴发户。
身为被看不起的暴发户之一,季徽淡笑起来。
朝任瞬间呆了,他很久没有看见季徽笑了,尤其是单独对他笑。
他第一次发现,季徽笑容浅淡並不张扬,但並不妨碍那抹笑具有巨大的吸引力,让人对其流连忘返,不捨得挪开目光
“朝少,我也是你口中的暴发户。”
季徽道。
朝任瞬间回过神来。
他抬手抓了抓头髮,浓眉皱起:“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和他们不一样!”
季徽不置可否,能有什么不一样?
同是暴发户,被朝任看进眼里的就能高人一等?
只能说,季徽太了解朝任这类人的本质了。
他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季徽。”
跟著起身,朝任伸手拉住他。
但两人中间隔著几个凳子,朝任攥住季徽胳膊时没有控制好力道,季徽受到拉扯,身体不稳,整个人往前倾去。
脸庞撞到朝任的胸膛,季徽的鼻子没有任何缓衝,就直接撞上坚硬的肌肉,眼里生出水汽。
朝任呢…
当季徽投入怀中后,他整个人僵住不敢动了。
朝任双手僵直搭在季徽的肩膀上,胸膛下的心臟飞快跳动,脸也热起来。
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让对方起开,但他心中立马生出一股不舍。
忽然,一道调笑声穿插进来。
“呦,我这是错过什么好戏了?”